



我和欢欢玩自拍
上校也损失惨重
这一天,够我开心一个星期了
太有意思了
所以,要开心,多趴体
今后谁想趴体了,就大叫一声吧
大家再一起趴个够



;拥抱女猪,暂时不会有人来找偶麻烦,趁着暂时没人找麻烦,多抱
某大学奇异现象
● 托福、GRE考满分的人还不会说一句完整的英语。
● 每学期只有一两个象征性的舞会,且十有八九都会冷场。
● 活动大多在悄无声息中举行,学生组织想要散伙。
● 该大学的运动会还不如笔者就读过的中学的运动会。文艺晚会亦是如此。
● 成绩仍是衡量学生的唯一标准。
● 女生成绩普遍比男生高,尽管她们很多都找了男朋友,而男生很少有女朋友。
● 该大学零零班的宿舍,晚上一熄灯,人都争先恐后往过道上跑,以抢占一块离昏暗路灯较近的底盘,继续熬夜学习。
● 有的人三十多岁了还在图书馆上自习。
● 开学上课一学期了,学生手里连课本都没有。而且还不准学生在BBS上抱怨对没有课本的不满。
● 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原理老师总说自己手里的黑板刷是一笔钱。
● 马哲老师讲第一章用了半学期,后面剩下七章也用了半学期。尽管没人听他讲课,他仍很投入。下课时,同学以掌声相送,他于是觉得我们觉悟很高。
● 数据结构老师是一个课堂计数器,对每次课的访问人数了如指掌,丝毫不差。
● 健美老师告诉我们宽厚的肩膀是女人依靠的对象。还说要把屁股炼得和苹果一样。
● 计算概论老师见惯不惊。一次课上我偷听音乐,感慨音质之完美,于是发出“好鸡巴爽!”的感叹,由于声音过大,全班(包括第一排和最后一排)皆望着我爆笑,唯老师当什么都没发生,继续上课。
● 如今,农村都消灭了危房,但这所赫赫有名的大学依旧有两所危房,它们是乒乓房和健身房。乒乓房的乒乓桌像废品,健身房的器材像从废铁堆里拾来的。
● 该大学曾用装过有毒化学物品的桶装食用油,曾把老鼠头当鸡块烹饪打入学生碗中。
● 炒菜秘诀。一次我到食堂点菜,我要的的汤菜厨师却做成了炒菜,我说:“我要的是汤啊!”厨师说:“这好办,多加些水就是汤了。”
● 食堂的饭菜几乎没有什么味道,种类也单调,但有人在BBS上夸该大学是美食天堂。
6谜底
一些有意留到最后说的话:
满满其实是一只螨虫,它和它的同胞寄宿在人的身上,当它们过度滋生繁衍时,人的皮肤就会红肿瘙痒。
人一挠痒,螨虫的世界就地震。
其实,人类也不过是一群寄宿在地球体表的螨虫而已。
初稿: 2007年5月1日
修改:2007年5月9日-17日
手稿:
5
九点的钟声敲响之后,地表纹丝不动。
那些一开始就持嘲讽态度的人乐了,哈哈大笑:傻瓜们,现在相信自己被愚弄了吧?而一开始就相信预言的人、以及那些最终宁可信其有的人,则感到自己被欺骗了,如今被人嘲讽,却百口莫辩,满肚子冤屈,都化作了对满满这个大忽悠的仇恨。人群骚动起来,越来越嘈杂,越来越混乱,如一群不安的分子烦躁地做着布朗运动。布朗运动的升级居然化作了规则的流动,人群逐渐汇流成河,向政府的办公大楼涌去。他们想迫使政府交出满满,然后每人狠狠地朝满满啐上两口,让他淹没在众人的唾沫星子中。
吵吵嚷嚷折腾了半个小时,九点半钟,地震却突然来袭。迅雷不及掩耳,杀得众人措手不及。地震歇斯底里地晃动着整个城市,其中近半的建筑承受不住这样的摧残,支离破碎,轰然倒塌。大地晃动得像个巨大的筛子,众人被筛得瘫倒在地,无法动弹。那些刚才还在嘲讽中哈哈大笑的人,在持续的强震中却比常人更为惶恐,吓得面如土色,严重者甚至大小便失禁,流了一裤管。
地震过去后,整个人群出奇地安静。不知是谁传出了第一声呜咽,如导火索般,点燃了所有人的情绪,化作大合唱般的痛哭。家园垮了,城市满目疮痍,曾经努力构建起来的繁华如一个泡影般破灭了。
……
尽管本次地震对建筑物的破坏远远超过前几次,但由于大部分人都聚集在露天场所,伤亡人数还不到十人,创历史新低。
数天后,在群众的强烈声援下,政府无罪释放了满满。
预防地震委员会主席引咎辞职。辞职前,他登门造访,要求满满担任新一任主席。满满婉言谢绝了,他说,他想把自己这五年的研究成果无偿奉献给大众,如果预防地震委员会主席真想帮他的话,请为他争取一次向公众演讲的机会。
演讲在最高规格的礼堂举行,并通过电视全面直播。满满告诉公众,自己这五年最大的发现不是如何预测地震,而是如何防止地震。防止地震的最佳办法不是挖空心思开发防震技术,而是尽量避免过度开发。因为过度开发对大地的刺激尤为明显,使得瘙痒与不适迅速累积并诱发地震。开发越过度,诱发的地震就越剧烈。真正适合社会的发展之道是可持续发展。我们寄宿在大地之上,向它索取食物,索取能源,索取想得到的一切,也需要尊重它的感受,学会与它和谐共处。
政府最终接受了满满的提议,并制定了长远规划。在新规划的指导下进行城市建设和资源开发,地震还果真渐渐缓解了。
数年后,科学院欲破格授予满满院士头衔,可满满早已隐姓埋名,不知去向。
4
整整五年,满满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支助过他的那位学医的朋友,也不清楚他的下落。
就在公众快要忘记满满和他那令人笑掉大牙的满氏假定的时候,满满又回来了。同时带回了惊人的预测:三天后的晚上九点,将发生七级地震。
整个城市立马炸开了锅:有人哈哈大笑,说满满疯了;有人则在思考自家的房屋到底能不能在七级地震中屹立不倒;更多摇摆不定的人一方面觉得无风不起浪,一方面又怕真要被满满这疯子骗了会不会太糗,琢磨不定到时候该不该出门避难。
学术圈的泰斗们再次一致认定满满的预言为蛊惑人心的谣言,满满居心叵测散布这样的谣言,是因他被逐出学术圈后仇恨社会所致。
预防地震委员会主席亲自上电视避谣,并信誓旦旦地表示:近日发生地震的可能性比彗星撞地球的可能性还小,这地震要真发生了,自己将引咎辞职,并力荐满满当新一届预防地震委员会主席。说完,他哈哈大笑。
虽然大多数媒体将此斥为笑谈,满满的预言还是影响了自上次地震以来蓬勃发展的经济,当日,股市大盘就剧烈震荡并不断下跌。
政府为稳定经济和民心,以散布谣言罪将满满逮捕,并一再通过喉舌媒体强调,满满的谣言是有计划、有预谋的报复社会行为,是别有用心的对稳定局面和经济建设的破坏。
即使如此,民心依旧随着三日期限的逼近而越发惶惶,大盘依旧随着三日期限的逼近而越发震荡和下跌。
三天后的晚上,几乎所有居民都走出了家门,聚集到广阔的露天场所,像是等待上帝的审判。本着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几天前还唾沫横飞嘲讽满满的那帮人如今也出现在了露天场所。不过,他们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要是地震真发生了,自己好歹拣了条命,要是没发生,自己依旧能讥讽一番那些一开始就信以为真的居民。因此,他们的态度颇让人玩味:一方面自己走出了家门,一方面又逢人就嘲讽,回去吧,几天前我就拍着胸脯说了,今晚绝不会地震。
3
一个星期之后,地震发生了,震级颇大。尽管日新月异的防震技术使得大部分建筑幸免于难,但依旧有上百人葬身其中。
满满从地里采集到最新的数据去见朋友,朋友告诉他,从曲线看来,瘙痒缓解了许多。
几个月后,在一次重要的国际学术会议上,满满公开了自己的惊人发现,并给出了自己的大胆假设。此假设后来被称之为满氏假定。
满氏假定:大地不是泥土、岩石、空气、水分等构成的混合物,而是具有生命的活物,它有自己的喜怒哀乐,能感受到外界对它的刺激,并做出应激反应。
满满在会上进一步阐释:人类对大地的勘测、挖掘、建设、开发等活动都会引起大地的瘙痒和不适,当这种不适累积到一定程度,就会通过应激的震动进行缓解。地震因此发生。
然而,所有的地质界泰斗都把满满的理论斥为无稽之谈,认为满满的观测结果要么纯属巧合,要么就系人为伪造。满满据理力争,反对之声更盛,有泰斗勃然大怒,扬言要将满满逐出学术界。
满满的理论甚至被流传成了民间笑话,并被某报纸选定为当年最愚蠢事件。研究所也严重警告满满,要么扔掉不切实际的幻想老老实实地做研究,要么滚蛋。
对于外界的误解和讥笑,满满尚可以承受,实验室同事的冷嘲热讽却让他伤透了心。满满毅然辞职,决心自起炉灶,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研究地表瘙痒与地震的关系。他相信自己抓住了真理。
2
某日,被研究挫败得灰头土脸的满满从实验室出来,在无意中走回了老屋的废墟。在当年的地震中,这一带的摧毁最为彻底,猛烈的震荡把所有的建筑撕得只剩残砖败瓦。它是整个城市伤疤,也是所有居民心中永难愈合的伤口。基于这样的原因,虽然新城区在一次次修葺中变得前所未有的繁华,这一片废墟却依旧保持着原貌。
在老屋的废墟后,满满看到了自己小时候亲手种下的一棵树,粗了,也壮了,它的枝繁叶茂反衬着整个废墟的一片破败。满满悲从中来,抱着小树嚎啕大哭。
哭得精疲力竭,满满竟抱着小树睡着了,还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小树张口说话了。小树告诉他,自己在一片废墟中好好地活着,长得枝繁叶茂,是因为大地源源不断地供给着营养,在它的眼里,大地是活的,它甚至能感受到大地的喜怒哀乐。
梦醒之后,满满反复琢磨着小树的话:大地是活的。这句正常人看来是天方夜谭的话占满了他的整个大脑,挥之不去。在琢磨了上千遍之后,满满觉得这句话不无道理。反思近十年来的苦苦探索,他心里产生了更大的疑惑:难道地震预测领域的所有奠基理论都是错的?因为所有理论,都无一例外地将大地看作泥土、岩石、水分凝结在一起的死物。满满隐约感到,小树为他指出了一条新的道路,他决定豁出去试一试。
第二天,满满把那些测试压强、拉力、形变的仪器一股脑全从地里拔了出来,换上了他从学医的朋友那里借来的检测生物体才用得着的仪器。同事们都觉得,满满疯了。
然而,奇迹发生了。满满从地里检测到了只有生命有机体才拥有的生物电。他欣喜若狂,宝贝般捧着仪器画出的曲线,一跌三撞跑去询问学医的朋友。
朋友接过满满的图纸,惊得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
“快告诉我,这图说明了什么?”满满使劲摇晃合不上嘴呆若木鸡的朋友。
“这是体表瘙痒才会出现的生物电曲线,而且,瘙痒很严重。”
轮到满满合不上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