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宝贝

我的宝贝宝贝

你的心里藏着谁

我的宝贝宝贝

累的时候想你陪

我的宝贝宝贝

有你快乐最珍贵

我的宝贝宝贝

天涯咫尺爱相随

 

我的宝贝宝贝

羞涩面容多妩媚

我的宝贝宝贝

流连难舍人心碎

我的宝贝宝贝

何时才能再相会

我的宝贝宝贝

待到春暖燕儿归

 

(献给所有的宝贝们)

快乐、天赋和意义

快乐不用努力,努力很少快乐,快乐不用抓住,抓住的往往不是快乐;快乐不用纠结,纠结不住快乐;放开了,释然了,快乐就来了。快乐爱和人捉迷藏,多少人苦苦追寻,一直追不到,疲惫不堪放下纠结才发现,原来快乐一直就躲在身后。

 

文字需要天赋,画画需要天赋,一切与艺术相关的东西都需要天赋。但天赋是这世界上最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没有天赋,磨练一辈子也徒劳。好的艺术,都是灵光一闪,妙手偶得,仿佛出自上帝之手。你让创作者再来一次,也未必能再有如此妙笔。

 

所幸的是,这世界上的大部分工作不需要天赋,只需要扎实的训练。

 

有才华的人往往也有常人难以容忍的缺点,才华和缺陷就像一块硬币的两面。没有每个毛孔都放光的人。平庸的人没有突出的缺点,也没有突出的优点。有才的人往往孤独,因为常人难以理解。从这个角度,平庸是种福气,可以和这世界的大多数过一种安全的生活。这种安全来自于大家都如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大家的生活也有如一个模子里刻好的,这种性格,这种思维,这种生活方式上万遍地被证明了是可行的,有保障的,毫无风险。

 

有时候,快乐让人麻木,反而是痛苦,让人能更敏锐地感知这世界。

 

我常常在想,我养在玻璃缸里的蝾螈的人生意义。它成天爬行在一个小世界里,一百遍一千遍地爬行其中,饿了只能等待我的投食。这样活得很安全,但意义何在?同样,如果大家都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过着一个模子的生活,张嘴说别人说过的话,抬腿走别人走过的路,这样的生活很安全,可意义何在。

 

人一开始都是原创品,活着活着就成了复制品,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这么多年我所一直坚守的,甚至有些痛苦坚守的,就是不让自己一不小心沦为一种复制品。这种固执的坚守是否值得,也许要很多年后才能知晓。

 

人和人原本不同,但大部分人却为此感到不安,直到被社会的模子铸造得与旁人无异了,方怡然自得。

 

我与周围的不同,至今没思考明白,这其中意义何在?如果在这些不同泯灭之前未能思考明白,不同也就变得毫无意义。

抢舞伴记

从2008年的最后几个小时到2009年的第一个小时,我是这样过的:先参加了所学生会的元旦晚会,接着参见了元旦舞会。

 

本文的重点是后者,因为在舞会上找舞伴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但也顺带提一提前者,因为元旦晚会的总导演是我的一个师妹,有这样的师妹真感到自豪。在组织晚会的前期,师妹希望晚会上能有我的节目,因为心情奇差,我让她失望了;在组织晚会的后期,师妹希望我能观摩她们的排练并给点意见,结果我又让她失望了;最后晚会上演了,我不能再让师妹失望,于是放弃了和欢欢的约会(欢欢啊,我对不起你),作为观众给师妹捧场。事实证明,我的师妹很棒,有这样的师妹感到很骄傲。

 

所里女生很少,但我的师妹不少,有一起去太原开会的师妹,有这位总导演师妹,有一起参加歌唱比赛的师妹,等等。圣诞夜和欢欢瞎掰,说我的自行车都带过谁,掰着指头数,小武、欢欢、师妹……当一数到师妹,十个手指立马用完。可见师妹人数之巨。俗话说,防火防盗防师兄,这些师妹都不防我,谢谢她们。

 

言归正传,话说元旦晚会后前往元旦舞会,我孤身一人,发现舞池男多女少,僧多粥少,狼多肉少,情况不妙,于是明白要过一个美妙的夜晚,得早些出手。于是四处打探,看哪些姑娘还没被人圈定。被人圈定的姑娘挺好认,在不远不近的范围内,总有一个若即若离的男性。要碰到这样的姑娘,你问她请问姑娘跳舞么?她会说我有舞伴了,旁边的男性内靠一步,由若即若离变成形影不离,以表示自己的享有权。我一打探下来还真不妙,没被圈定的姑娘寥寥无几。

 

好不容易看到俩姑娘凑一块儿,心想这俩总没舞伴吧?于是凑上前问:请问姑娘跳舞么?她们露出怪异的表情说,我们不是来跳舞的,我们是来吃东西的。(所里的活动为提高人气,总是提供免费的吃喝。)我只得尴尬一笑,说对不起,打搅你俩吃东西了。继续寻觅。

 

转身发现总导演师妹和她男友到场,于是上去一把抓住她说,今晚我没舞伴,给我介绍个吧。她问我要啥样的?我说有车有房,父母双亡,哦不,身高匹配就够了。跳舞这事身高般配很重要,太娇小的握在手里没感觉,太大块头的太费劲,跳舞就成搬箱子了。师妹环顾四周,思索片刻,伸出手指,那儿,她叫某某某,我们研会的,赶紧。我立马过去,姑娘,跳舞么?那姑娘正在往嘴里送一支剥了皮的香蕉。她把香蕉拔出来说,等我先吃完吧。我于是站在旁边等她吃香蕉。但香蕉吃完,她跟另一个男生跑了。

 

好不容易找到第一个舞伴,她告诉我她不会跳,我说没关系,我带你,于是进舞池从基本的步伐教她,但她很紧张,僵在原地每一步都很费劲。我第一次发现带一个如此娇小的女生也会如此费劲,我怀疑她练过站桩,但是还是很有耐心:这一步该这样,对,侧后方,这一步该这样,对,转身……她突然惊恐地摆脱我,退出舞池,对不起,我真的不行,你找别人吧。

 

我又找了一个舞伴,比我高,只要有一些基础,高点带起来也轻松。于是一起跳了曲平四。还不赖。我想,终于有人能陪我跳舞了,她却一曲完后退回去,和我们的学生会主席聊天,绕了一圈我继续约她,她依然不愿意再跳,依然和学生会主席聊天。到最后我才明白,原来她是我们学生会主席的女朋友。

 

再后来,我找了个北方姑娘,个头大我不少,但挺文静。在个头上,我们真的不匹配,这让我想起了一次在路上看见一只雄性京巴对一只雌性狼狗发生了兴趣,总想从人家背后爬上去的情形,我乐了好几天。但是,我总得找个人一起跳吧,于是上去询问:跳舞吗,咱一起跳吧?当时正在放伦巴的音乐,她说这个我不太会。我说没关系,很简单,就拉着她跳。一二三靠,二二三靠,每个四拍的最后一拍都是一个把脚轻轻靠上的动作,不移重心,对,就这样,咱再练转身。但没跳几个节拍,音乐结束了,她说谢谢你教我,我说谢谢你陪我跳。这是我碰到的第一个跳完之后感到舒服的舞伴,原来俩人要跳着舒服,不一定得身高匹配。就像两个人恋爱要和谐,不一定要条件般配。

 

……

 

我的最后一个舞伴是一位女老师,通常男性都爱约比自己年轻的姑娘跳舞,但稍微有些阅历的舞伴往往更放得开,更明白舞场的礼仪,跳舞也更快乐。顺带说一句,这位女老师身材很棒,胸挺腰细臀圆,这也是让我感到快乐的原因。和她从慢三到平四到快三到集体舞,很快乐。有多快乐,就不用重笔墨描述了,和前面的一些舞伴跳,笑脸是礼仪性的,和她跳,笑脸是发自内心的。

 

就这样,2009有了个快乐的开始。

 

晚会结束后,我找熟悉的人打听那位女老师在我们所是做什么的,知情人告诉我,她其实不是老师,以前是一层前台,现在是物业总管。我于是在想,小恐啊小恐,你真是胸怀宽广,口味独特,连物业都不放过。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