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都能唱得无比深情的歌

俺女友说,有一首歌,只要是男人,唱出来一个比一个有感觉,就连没有一个音着调的人,唱出来都无比深情。
 
我问是什么歌?
 
她说是许志安的《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
 
我说真的呀?那我试试。于是清清嗓子,喝水润喉,憋足了劲儿:“最心爱的情人,却伤害我最深,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
 
然后,偶被K了。
 
·#%#¥*……%……!··#
 
这首歌真有杀伤力,不信你当着你的女友唱唱试试?

挑水也有艳遇

昨天陪老妈挑水,泉水在山脚下,人多,水桶满地,不知轮到何时,便爬山消遣。
 
一中年妇女带来宝贝女儿挑水,那女孩眉清目秀,也有爬山意图,于是相约同爬。
 
山是荒山,路途险阻,爬行过程,我们结下深厚的友谊。
 
至顶峰,景色秀丽,心旷神怡。
 
望四下无人,我俩相视二笑。默契,心领神会。
 
于是乎,我俩做了不花钱又能让彼此愉悦的事情。

不知民间疾苦了

不管是大学,还是研究所,都不是好地方,在里面呆久了人傻。
 
去年过年,我妈买了鸡让我顺路捎回去。拎着鸡走在街上,一老太太问我买成多少钱一斤,我实在不知行情,胡诌一个价钱,老太太听了眼睛就放光了:哪里买的?这么便宜!我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胡诌一个卖处。老太太兴冲冲地赶去,我赶紧逃窜,灰溜溜的,避之不及。
 
今年过年,在丈母娘家,逛商店归来,我对超过200的衣服的价格表示不理解,觉得一件衣服的成本怎么计算都不可能超过200元。丈母娘委婉地说我书念多了,不知行情。回家后,在弹丸之地的小镇找熟人用批发价买一件羽绒服,都300多,惊得我的大脑差点死机。
 
看样子,我真的不知民间疾苦了。
 
我决定要好好体会底层生活。于是昨天我妈叫我挑水,我立马去了。我家所在小镇还没穷到连自来水都没有的程度,但我妈本着对自来水水质的不信任,不远万里去挑山泉。
 
一路上,我学着我妈用劳动人民的语言和劳动人民搭讪:
 
“挑水的人多不多?”
 
“多哟多哟,等到天黑都轮不上。”
 
“你们住在哪里哟?”
 
“荣城?赶车来挑水呀?你还跑得远哦,这个水硬是宝贝。”
 
“豆四,娃儿回来了,吃点山泉水,聪明些。读书得行。”
 
……

 

谁让网吧如此王八?

今天继续思考王八网吧的问题。似乎理出一些头绪。
 
当一样新事物传到中国,它在中国会变异成什么样,是谁决定的?当然是最早接触这样新事物的那批人,他们先对它进行把玩,由着自己的喜好对它进行改变。这样新事物在中国就渐渐有了自己的形状。
 
但是一些新事物的形状,似乎有些不如人意,比如网吧,比如台球。按理说,能迅速接受新兴事物的人,有着一流的智商和接受能力,怎么他们都让这些新事物有了混混的味道?唯一的解释,是这些带着混混味道的人,都是高智商的聪明人。
 
真可惜,这些有着一流智商的和判断力的人没能成为绅士,却成了混混。这是中国教育的失败。
 
中国教育让这样一批高智商的人沦为混混,算祸国殃民吧?
 
当无数学校,教育机构高唱今年又有多少多少学子考上大学时,一大批无比聪明的学生逐渐被淘汰出局,在社会上闲混,真是无比讽刺。

鸡夫妻

快过年了,农村亲戚给我家送来两只鸡,一公一母,以庆贺新年。
 
鸡栓在厕所,择日待宰。
 
昨日小解,那母鸡歪着脑袋看偶生殖器,表情明显异样。公鸡似乎因此吃醋,狠啄它。
 
我总有一种感觉,动物不说话,但什么都明白。要不为什么杀牛时牛会流泪?要不为什么有人磨刀杀狗狗会跪着求情?
 
那么,这一对鸡是否知道它们大难就要临头?应该知道吧。但它们似乎对此毫不在乎,依旧玩得很欢,欢得咯咯咯直叫。
 
偶就好奇了,偷偷观察它们。观察的结果,它们俨然是一对模范夫妻。公鸡对母鸡万分体贴,见母鸡毛发不整,就一直为母鸡梳理全身各处羽毛,一丝不苟。这种体贴,估计也是一种调情,兴起时,公鸡还会跳上母鸡的背,享受鱼水之欢,母鸡也无比配合,叫声中带着亢奋。看两只栓着脚的鸡在绳子的牵绊下偷欢,感觉暴有意思。
 
这哪里像大难就要临头?这简直就是新婚之夜。
 
这样的场景,很哲学。共赴刑场,也是一种美满吧?这一对鸡夫妻用自己的方式度过最后的美好时光,比哭爹叫娘面对死亡的方式智慧多了。
 
人生亦是这样,总有不可预料或者难以避免的旦夕祸福。因此而惶恐或绝望,还不如认真过好自己能把握的每分每秒。
 
向哲学家鸡夫妻致敬。

王八网吧

有一种不思进取的输入法,至今没有收录“网吧”一词,一打“网吧”,就出现“王八”。此输入法还有着广泛的市场占有率。
 
好久没去过网吧了。今天到家,急于知道最新的一些消息,就去了网吧。一个小时下来,脑子里全是王八一词。于是开始感叹那输入法的先见之明了,网吧果然王八。
 
网吧到处都是抽烟的人,我的眼睛一遇到烟雾就流泪,我的肺一闻到烟味就不能呼吸。
 
网吧使用率最高的语言是国骂,仿佛每个人的鸡巴随时随地都处于坚挺的喷射状态。
 
网吧的地上铺满烟灰,满地狼籍。
 
网吧的电脑前摆着前人留下的还盛着面汤的方便面桶。
 
……
 
在网吧里遇到一个神经病妇女,一边打游戏一边唱阴阳怪气的歌,歌词的空隙之处还不失时机地插上国骂。她一发声,我就浑身鸡皮。
 
身边的人一边打游戏一边用喷着烟雾的嘴训斥游戏同伙,为了让国骂达到最佳效果,他把嗓子都吼破了。
 
……
 
最难忍受的,还是网吧网络带来的不快。上书友会论坛还好,一上博客浏览器就处于半死不活状态。刷新半个小时,硬是没看到博客标题。邮箱也死活打不开,让我怀疑有人把我的邮箱给炸了。
 
暗河说她所在的网吧打不开博客,我今天是深切地体会到了。
 
奶奶的,难道新浪把网吧给得罪了?要不怎么新浪的任何服务都被网吧死死阻拦?
 
一小时下来,什么也没干。走了,窝一肚子气。
 
突然觉得,不让青少年进这样的网吧真是明智之举。
 
我不反对青少年上网,我有了孩子,我愿意在家购置电脑和宽带供他(她)上网。他(她)不会我手把手教他(她)。
 
但这样的网吧,简直就是最没教养的人的聚集之地,藏污纳垢之所。让最有模仿能力的孩子在这样场所呆着,简直后患无穷。
 
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很多很好的东西一到了中国就变味了呢?比如台球,绅士运动,到了中国街头就成了痞子运动。比如网吧,供大家获取信息的场所,到了中国就沦落到如此场景,真让人心寒。
 
曾经想过这些问题,但是百思不得其解。
 
当今天我忍不住想骂网吧王八的时候,是什么促成了这样的王八?

我是搞什么的?

每次别人问我这个问题,我都想理直气壮地回答:我是搞女人的。
 
迫于种种原因,我不敢。比如中国国情,别人听你这么回答,肯定以为你是隔三岔五找小姐的老嫖客,没准还是个当鸭的;比如第一印象效应,问这种问题的人都是刚认识的,听你这样回答保准把你当灾星永远不再见你。总之,就是没胆这样回答。挺没种的。
 
我只得很违心地回答:我是搞计算机的。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像一支U盘。

除了一个地方,全身都阳痿了

除了一个地方,全身都阳痿了
除了一个地方,全身都阳痿了
除了一个地方,全身都阳痿了
 
随实验室出去开年终总结大会,其实是包了个京郊的大宾馆给大家疯玩。
 
条件很好的一个宾馆,每人有自己单独卧室。吃的也极好,有虾有蟹。玩的更不用说,掰着手指头都数不过来:桌球、棋牌、健身、K歌、保龄球、游泳、温泉、桑拿……
 
所有娱乐不限次数不限时间。为了把想玩的都玩一遍,卯足了劲头。
 
K歌,唱到嗓子僵掉。
 
游泳,游到动作麻木。
 
温泉,泡到全身缺氧。
 
桑拿,差点蒸出命来。
 
保龄,打到大拇指充血。
 
一些感受:
 
室外温泉真是刺激,全身是水钻出室外时,冻得全身筛糠,差点尿出来。下水后也一直发抖,虽然水温很烫,但依旧差点尿出来。为什么人在过冷过热的环境下都想尿?
 
桑拿我不喜欢,无论干蒸还是湿蒸,我都不能呼吸,差点烫死加闷死在里面。为啥有人觉得这种感觉享受?那种空气简直不能呼吸,肺都被烫坏了。像世界末日。
 
保龄球渐渐入门。并不是力气越大越厉害。我力气大时都打不中,零蛋。要学会找对位置,学会驾驭自己的球。球听话的时候用力都不大。
 
整个玩乐过程,像一辈子没玩过的人在发泄。老大形容人的欲望禁锢久了发泄出来的样子是“井喷状”。这两天看到无数井喷,也包括我自己。
 
人的欲望是最不能压抑的东西,它的最好状态是按部就班释放。压抑的结果是内压不断增强,一旦有了释放的口子就造成井喷,无比恐怖。这样的例子很多,当年的全民考大学估计是最壮观的井喷,那是全国人民都在喷发追求自己前途的欲望。再举个性欲井喷的例子,一则流传很广的新闻,某大学的某个男生寝室集体招了个妓女,这估计是两相情愿的事情,那位妓女能答应这样的事情,估计对自己的床上功夫相当自信,觉得以一抵十不是问题,但是她没见识过什么叫井喷状,不知道在这方面憋了十多年的大学男生们是多么如狼似虎,最终招架不住,一丝不挂冲了出去求救,因此而成为轰动一时的新闻。食欲井喷的例子也是不少的,我奶奶常常给我说一个自然灾害年代长期处于饥饿状态的人吃馒头噎死的事情,印象深刻。
 
有人把欲望视为豺狼虎豹。如果按部就班释放,没有一种欲望会成为豺狼虎豹。如果长时间压抑,欲望在承载不住的高压下在不恰当的时间和地点喷发,祸及他人或社会,才成为豺狼虎豹。如果想杜绝豺狼虎豹而把欲望死死堵住,肯定适得其反。这和大禹治水一个道理。
 
说回来,这次出去玩也是井喷。无数人发泄自己积蓄一年的玩耍欲望。
 
玩成这样,真是一种能耐。回来后疲乏到极点,蒙头大睡。第二天起来,发现自己阳痿了,还是全身性阳痿,身上就没有一个地方硬得起来,像一团泥一样瘫在那里。
 
无比沮丧的时候,终于在身上发现仅有的一处地方还处于非阳痿状态,那是后脑勺的一撮头发,勃起着,倔强地翘着,抹水都压不下去,仿佛全身的精气都积到了那里。它是昨晚偶昏睡一夜的唯一受益者。偶的疲惫成全了它和枕头的整夜亲昵。
 
(图为偶在总结大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