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似乎从来都没养成过上课好好听讲的习惯。老师在上面讲得起劲,我在下面玩得起劲。我玩的内容包括:说话、看闲书、打牌、摸女生手……最夸张的我不好意思说。
以上的玩法都不会留下罪证,今天挑一个罪证确凿的:画画。
由于大学以前的书本全被我卖了,那些罪证早不知流落何方,只好挑选两幅大学以后的罪证:
2001年11月22日的数理逻辑课上,无比无聊的我在教材屁股上鬼画:
2005年4月12日的并行处理课上,我望了上课的老师很久,于是决定给他画一副肖像:
肖像就画在教材的封面上,画完后被周围的人传阅,每到一处,都有人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
因为这幅肖像,我至今记得上课老师的长相。
上课无聊画的肖像可不止一幅,画过很多老师,现在只剩这一张了;画过很多同学,后来和草稿纸一块儿扔了。现在想想,挺可惜的。
我记得我为坐我前面的女生画过像,随手送她了。不知她还留着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