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壁江山(2)——大学光景

安徽
 
    有这样一个谜语:两个胖子,打一城市。答案是安徽的省会,合肥。
    在上大学之前,我连合肥属于什么省都没搞清楚。我一直觉得合肥是河南省或者陕西省的。当然,有比我更笨的。刚进大学的时候,有美女写信问我,你的大学到底在什么位置。我回信画了一只公鸡,在鸡的胸脯下方画了个圈,说,我在这里。那美女再给我回信,画了一只母鸡,在鸡屁股上画了一个圈说,我还以为你在这里。
    我在合肥呆了五年,我们的大学是五年制。同寝的哥们念了大学还不过瘾,继续念个硕博连读,在合肥一呆就是十年。他说他毕业后要写本书,名字叫做《裤子大,我把青春献给你》,裤子大是我们大学称呼的合肥话版。
    合肥话很有意思,管鸡蛋叫子弹,管洗澡叫死澡。我们食堂的子弹面很难吃,我们死澡的澡堂时常挂着一块牌子,上书:禁止把男小孩带入女澡堂。这让我想起夫子给我说他们小时候干的坏事,他们一个院子的男孩唆使最小的小孩和妈进女澡堂时仔细观察,然后出来汇报女人长什么样子。那小孩出来后报告说,就像猪肉上切了一刀。
    合肥话最经典的莫过于国骂“我日你妈个X”,那个被我打了马赛克的X用合肥话念起来韵味十足,唾沫乱溅,嗤嗤作响。第一次听到,我足足笑了两天。有机会光临合肥的话,除了吃碗子弹面,最好找个吵架的地方听听这句国骂,不现场聆听,难以体会个中奥妙。
    整整五年,我的活跃范围除了校园就是不多的三条街。女友常常笑我,你这五年简直白呆了。其实没有,一个城市任何角落都有故事发生。我要把合肥的事完全写出来,估计得一本书。我得给其它城市让步了。
    对了,补上一句。前些天,我乘坐的火车在久违三年后再次路过了合肥站。那是凌晨两点过,我突然被一种熟悉的方言吵醒。坐起揉开双眼,妈的,这站台再熟悉不过了。虽然全国的站台都大差不差,但这站台透出的熟悉感,一下把尘封的记忆搅醒了。我有股冲下车的冲动,然后跳到车站外登上10路汽车,哐当投入一枚硬币,半小时后就又可以在裤子大的校园里溜达了。
 
陕西
 
    西安的某大学里有我的高中同学,趁暑假,我就去他那儿玩。那趟西安之行,没游玩西安任何的旅游景点。钟楼、大雁塔、兵马俑,我至今未能一睹芳容。怎么玩的?同学找了几个同班女生陪同我们喝茶聊天,我们成日就在他学校附近活动。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西安的西瓜贩。那一年西安西瓜泛滥成灾,同学学校外面的路上整条街都是卖西瓜的。西瓜摆在摊上,堆在地上,好多都烂了,苍蝇乱飞。烈日当头,口渴难耐,就想买个西瓜吃吃,于是过去询问:“多少钱一斤?”西瓜贩大声答道:“五分。” 那西瓜贩长相粗犷,手握一把一两尺的白晃晃的西瓜刀,大吼一声:“买不买?!”吓得我一溜烟跑了。
    西安之行最大的收获其实是在西安到重庆的火车上。我邂逅了美女尧,当年无比纯情的我怦然心动,下车后好些天都回不过神来。她在我生命里就出现了一晚上,如惊鸿一瞥,却在我心里溅起了不小波澜。至今,我都会偶尔想起这位美女,想她这么多年都在干嘛,过得是否还好。感谢无所不能的互联网,以及新时代的个人媒体博客,通过它们的帮助,以及热心的网友,我已经大致知道了她的近况。她过得很好,我祝她幸福。
 
河南
 
    很多人一说到河南就想起河南人,一想起河南人几个贬义词就冒到了嘴边。这些年,河南人背上了很不好的名声。这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思想在作怪。就如我身边的一些女性,被男人伤过几次心之后,就成天嚷嚷,这世上没有一个好男人,男人都一个德性。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任何一个群体,都有好人坏人。当你手持一根杆子,准备把这根杆子抡出去,你就已经错了。我的朋友里面有好些是河南的,他们都很不错,我在他们身上看到了不少优秀品质。
    上大学的时候,不管是开学还是放假,在重庆与合肥之间奔波都是非常费神的事。从重庆到成都得坐好几个小时汽车,从成都到合肥的火车三十多个小时,而且人满为患。一趟车挤下来就成了变形金刚,走路头重脚轻。我们就想到了找个中转站,分两步走。夫子告诉我他们班有同学在郑州,可以帮忙买票。我们于是到郑州中转,中途还可以歇上一天。
    那些年郑州的治安似乎不太好。我们到的第一天,买张报纸,头版是抢银行,二版是跳楼自杀。那位同学自嘲地说,这些事,三天两头都会发生。
    郑州有一栋大厦,里面商品的奢华程度不亚于北京的金源。一双女式凉鞋价格能够上千,没多少布料的衣服能让万元户破产。我在里面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摔一跤就出不去了。
    河南人非常好客,但口味实在和重庆差异太远。我和夫子吃任何东西都难以下咽,常常一筷子夹到碗里就后悔了,但同学的父母不断给我们夹菜,不断给我们添饭。我们的碗里堆积如山,我们相视苦笑,望着饭碗作难。同学的父母知道我们南方人不吃面,吃米,就专门煮了一大锅米。要知道,米饭在菜味不合口的情况下其实比面食更难以下咽。一顿折磨下来,夫子聪明了,就对同学父母说,我们入乡随俗,不吃米,吃面。第二顿就是馒头,一个馒头还没吃完,同学的父母就又夹上一个新的。到最后撑得吃不下了,还往碗里夹。濒临崩溃的夫子趁同学父母进厨房,将吃不下的一整个馒头塞进了兜里。饭后,进了房间,赶紧关上门,打开窗户,夫子掏出馒头,像掷实心球一样嗖地扔出窗,两秒钟后,窗外传出嘭的一声巨响。同学父母敲门问外面怎么了。我们说不知道,没怎么吧。
    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一天,终于坐上了从郑州到合肥的火车。在火车上,我对面坐着一个像洋娃娃一样的小姑娘,她在合肥的一个专科学校念书。和她一路聊天,就熟悉了。后来,我认她做我的妹妹。当然,女生认一个男生当哥哥通常是对这个男生没意思;男生认一个女生当妹妹通常是对这个女生有意思。在有意思和没意思之间,肯定会有一些故事。这故事发展到最后给了我一个创伤。我不愿提,就此搁笔。
 

半壁江山(1)——那时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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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画地图

    一直觉得,自己没去过什么地方。但今日逐一盘点,这些地域依旧染红了祖国的半壁江山,相当惊奇。
 
    一边盘点这些地域,一边盘点和它们的故事,我想,把这些故事串起来岂不更有意思?
 
重庆
 
    重庆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更确切些,是重庆最西边的一个以产猪而闻名的小县城。一直以来,都有人问我,你们家乡的猪仔一条条又白又胖,你咋个就这么瘦呢?我说我是新品种,永远只长精瘦肉。
    小学的时候,和同学玩一个游戏,把自己的情况用“最”串起来。我串好了之后,非常得意地告诉我同学:我是整个宇宙唯一有生命的星球——地球上的人口最多的国家——中国的最新的直辖市——重庆的最穷的一个县城的最破烂的一个小学的最高的一层楼(总共也才四层)的最右边的一个教室的最前面一排的最矮的一个学生。介绍完后,我自豪得好几天都轻飘飘的,我TMD简直就是世界之最。
    在重庆生活了18年,其实我真正了解的,也就是这个边远的小郊县。现在把我扔在重庆市中心,我依旧会迷路。
 
内蒙古
 
    上学前班的时候,爸爸在内蒙古乌兰浩特做生意。趁着暑假,爸妈把我带到内蒙古玩。刚上火车不到五分钟,我就急不可耐地问妈妈,怎么内蒙古还没到啊?周围的人都哈哈大笑,而我莫名其妙。当我得知到内蒙古得坐五天五夜的火车时,我简直就快疯了,想直接从火车上跳下去。当时的车速,从重庆到北京也得三天三夜。
    内蒙古之行,印象最为深刻的莫过于一位漂亮阿姨,以及生平第一次色狼行为。在内蒙古,我们住在旅馆里,旅馆有一位漂亮的服务员阿姨,特喜欢把我抱到她的房间玩。当时的我懵懂得一无所知,但很显然,那位漂亮的阿姨吸引了我,而这种吸引与两性相关。我特期待她过来抱我,赖在她温软的大腿上我就不愿意离开。当时的我手里拿着我弟的照片,照片上我弟穿着开裆裤,小鸡鸡若隐若现。我就指着照片,居心叵测地告诉阿姨:“鸡鸡。”阿姨看着照片,以为我发音含糊,说弟弟呢,就说:“嗯,这是你弟弟。”我很不甘心,指得更精确,说:“鸡鸡。”阿姨说:“嗯,弟弟。”至今,我都很难理解当时指鸡鸡的冲动,我只记得当时特期待阿姨知道我到底在说什么,而知道后阿姨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似乎都并不重要。这大约是性冲动最原始的表现形式。当大人喜欢用纯洁来形容小孩的时候,其实小孩并不纯洁。至少小男孩一点都不纯洁,脑子里古怪的想法多着呢,我就是例子。
    老爸在内蒙古做生意,生意场上各色人等都有。我生平第一次色狼行为,就是在和我老爸有生意关系的某个人的唆使下做出来的。旅馆里的一个姑娘洗澡后穿着清凉的裙子到大厅玩,那人左瞄右瞄,然后对我说,去,把那个阿姨的裙子掀起来。具体过程我已经不记得了,据说是这样的,我过去拉着那位阿姨的裙角提了一下。那人不满意,朝我做手势:高点!我就使劲一撩。根据事后人的描述,那个阿姨洗澡后为图清爽,没穿内裤。关于她的反应,有两种说法,一说她惊叫一声,气冲冲地冲回了房间;另一说她回头一看,是个小孩,那小孩傻乎乎站在原地,脸上并无悔意,而唆使者早溜了,她气得直喘粗气,然后哇地哭了。宾馆的服务员们都过来了,大问这是谁家的小孩?!我更愿意相信是后一种情况,因为这件事之后,那位漂亮的服务员阿姨再也不理我了。
    关于内蒙古,我仅存的印象还有:
    街边有一个老头表演杂技,往天上扔铁球,老头头上缠着一个套,然后头顶着这个套去接球。一次铁球没掉进套里,直接砸在了老头的光头上。老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当时内蒙古的年轻人流行吹一种铁皮的哨子,靠两块铁皮间的簧发音。那些年轻人能用它吹出歌曲,我不管怎么努力,也只能吹得呜呜作响。
    去了一个长满树木的公园,很多树的根边都有一个大坑,里面堆着蘑菇,同行的某个叔叔吓唬我坑里住着老虎豹子,那是它们贮藏的食物。
 
四川
 
    初中毕业那一年暑假,一家人去成都玩了一圈,逛了都江堰青城山,体会了成都人民的梅花音。
    我那个时候已经和现在差不多高了,嘴唇上毛茸茸的汗毛正在向胡须转变,但心理上还是个小孩。住宾馆的时候,我老爸告诉我,有事就叫服务员,我出门看到一位年轻女服务员,以我当时尚未扭转的小孩思维,比我大的已发育成熟女性都是阿姨,于是我冲她大叫:“阿姨——”其实那服务员比我大不了几岁,她气得脸都白了。
    几年后,我高中毕业,和几个考上同一所大学的同学一同前往合肥,再一次来到了成都(当时只有成都才有直达合肥的火车)。我们都第一次离家,都没有父母陪同。离上火车不久,夫子对我说,真不想走。我说,同感。成都好歹还算半个家乡,方言差不太远,气候口味大致相同,一踏上火车,等待我们的,将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当然,非走不可,虽然没孤身离过家,但一切都得面对。
    成都成了我从家到学校乘汽车与乘火车的中转。成都火车站旁边的汽车站相当乱。一次,我看见一个人被哄上车,哄他上车的人收了他全价,但告诉他上车后退部分钱,给他个低价。他上车后就不断问:“不是说好给我低价?”那人啪啪给他两耳光,打得嘴角流血:“你还要低价不?不愿意坐就滚!”后来我得知五桂桥车站更规范,就再也不去火车站旁坐车。真他妈恐怖。
    除却那些混乱的地方,成都总体上说算是一个不错的城市,地势平坦,气候怡人,生活悠闲。
    去年,和家人再一次去了成都周边的峨眉山都江堰青城山,回忆很美好。
 

玩游戏,篡改游戏

按;不知这类游戏的发明人是谁,不管是谁,用强迫性的规则让自己游戏传播下去,都很无聊无趣无耻。强迫别人玩的游戏还是游戏吗?面对这样的游戏,我的原则是:
    1.朋友传来的要求,我都一一满足。
    2.恶心的规则,我一一篡改。
    如今这个游戏传到我手里,经篡改后,规则如下:
    1.如果你碰巧浏览到本文,愿意回答这些问题,我将感激不尽,并登门道谢;不爱回答关了窗口就好,这本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问题只与兴趣有关,与情谊无关,爱谁谁。
    2.从回答好的5个问题中去掉一个问题,加入一个问题,形成新的5个问题。
    3.别再恶心地强求你周围的朋友回答你的问题。爱不爱回答是人家的权利。
 
 
先回答白露那边传来的问题:
    1.如果拣到阿拉丁神灯,你会许哪三个愿望?

    答:我希望把这三个愿望作为礼物分给我爸我妈我女友。我自己的愿望,自己努力去实现。
 
    2.近两年来,你最关心的事是什么?
    答:从小帅哥到老帅哥的转型问题。
 
    3.你一生中,最难忘的事是什么? 
    答:关于最的问题太难回答了。难忘的事一大把,挑一件,不是最难忘,至少也相当难忘。
    中学的时候,得罪了同年级的几个混混,他们在偷窥女厕所被抓后,诬陷我和他们一起偷看了女厕所。遇到这种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我周围的好多男生都笑嘻嘻跑来问我到底有没有看,都看了谁。反而是我周围的女生义无反顾地相信我,支持我,要知道,如果我真偷看了,她们可是受害者。她们这种信任让我感动到今天。从那以后,我更愿意和女性相处,和部分男性,还是保持适当距离比较安全。
 
    4.开博以来,对你最有影响的三位博友是谁?为什么? 
    答:郑渊洁——他在新浪开博后,我们的博客才如雨后春笋冒出来。
        小朴——尽在不言中。
        铁丝圈的所有粉丝——一网打尽,不一一罗列。     
     
    5.最喜欢的是什么树?最喜欢的是什么花?最喜欢的是什么歌?最喜欢的是什么书?
    答:菩提树。后庭花。长恨歌。笑忘书。
 
新问题:
   1.如果拣到阿拉丁神灯,你会许哪三个愿望?
   2.近两年来,你最关心的事是什么?
   3.你一生中,最难忘的事是什么? 
   4.想过老年么?准备老了不再工作的时候做些什么?
   5.最喜欢的是什么树?最喜欢的是什么花?最喜欢的是什么歌?最喜欢的是什么书?

建军节,向军人敬礼

今天是建军节,并且不是普通的建军节。从1927年八一南昌起义算起,建军已80周年了。
 
在我的家中,我弟弟是军人;在我女友的家中,女友的弟弟也是军人。我为此而自豪。
 
很小的时候,我妈妈逗我和我弟弟,说国家有政策,每家必须出一个当兵的,问我和我弟弟谁愿意当兵。要知道,在离我们不远的70年代,当兵令无数人向往。可我打小贪生怕死,想到当兵可能会流血牺牲,就把担子推到了弟弟身上,弟弟也不干,索性推得更远,推到了正在吃奶的三娃(二叔家的孩子)身上。当年,这只是大人逗小孩的一个玩笑,万万没想到的是,十多年后,我弟弟真成了军人。
 
我弟弟从军校毕业后,分配到了成都军区。军人成了是他半辈子的职业。
 
虽然各个年代崇尚的东西不同,但在任何年代,国家都需要军人。没有军人,根本不可能有和平。因此,任何年代,军人都是值得自豪的。我为此自豪,我老爸更为此自豪。很长一段时间,我老爸手机的桌面,都是我弟穿军装的照片。
 
但作为军人的辛苦,常人罕能体会。上大学的时候,军训过一个月,每早天不亮就起床,成天头顶烈日出操,稍有不慎就受惩罚,已让我苦不堪言。若要以此为半辈子的职业,真不堪设想。成天活在严肃的军纪下,将是怎样的生活?
 
更要命的是,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军人却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日日夜夜生活在部队里,外出训练永远在深山老林,请假出门是以小时计算的。准假两小时,返回部队绝不能延时一分钟。在这个半年不接触社会就可能落伍的年代。军人牺牲了接触社会的自由,把所有的精力都奉献到了保家卫国上。
 
从某种角度说,即使在现在这个年代,我们的自由,都是以军人的不自由换来的。
 
自由生活的我们,何不在这样特别的一天,向军人们说一声:节日快乐,向你们致敬!

特色按摩

    某年某月某日,入住某地某宾馆。夜里,电话铃声大作。
    接起,传来一女声:“先生,请问您需要特色按摩吗?”
    我寻辞婉拒:“对不起,我……刚完事。”
    女声显然早有准备:“我们有专门针对您这种情况的特别套餐‘梅开二度’,包您比第一次还享受。”
    我赶紧另寻理由:“其实,我那方面……有问题,无福消受。”
    没想到这句话又中了其下怀:“那我向您推荐‘妙手回春’套餐,一定让您重振雄威。”
    我急了,使出杀手锏:“说实话吧,我……老婆就在旁边。”
    万万没想到,那边一句话就让我的杀手锏土崩瓦解:“那也没有关系,我极力向您推荐面向夫妻二人的最新服务‘劳燕分飞’。”

    至此,我彻底崩溃。住过宾馆无数,此等强悍服务第一次遭遇,无语……

近况

刚参加了一个会议回来。今晚坐车回家(35小时),休息一周,看望老爸老妈,约会一起长大的美女同学。接着坐车奔往南通(38小时),陪伴女友数日。然后返京继续忙碌。
 
也就是说,不到三周,我得转战三个地方。我真是折腾不死的超人。
 
博客更新得决定于是否有上网机会了。写不了长文。见谅。
 
各位勿念。

谢谢你们,这世界真美好

今天4月22日,我发了《想念7年前偶遇的美女》一文,在其后的一段时间里,得到了好多人的帮助,在这里一一表示感谢。
 
感谢小白从网上搜来的关于她们班的信息,虽然这一招我已经试过。
 
感谢一位不愿意透露网名的新浪网友告诉我可能在街上街上见过她,这让我觉得,虽然我和她断了联系,但依旧隔得不远。
 
感谢暖树,虽然最终你真的无法帮我。你人真好,谢谢你。
 
感谢那位和尧高中时一个年级的网友,你的描述让我想起了她的笑容。网上的距离比现实生活中近多了。
 
感谢尧的前男友,虽然你也无法向我提供更多,我却可能让你想起了一些伤心事。
 
最后,郑重感谢尧的弟弟,谢谢你给我留的信息。为了给我留这个信息,你还专门在新浪博客注册了吧?
 
至此,我已大致知道了我7年前所偶遇的美女在什么地方,过得是否还好。我本以为我永远无法知道的,太神奇了。
 
谢谢你们,我的一篇博文能引来你们这么多人的帮助,这世界真是太美好了。

【贴图】小螃蟹

上周末去了南戴河,在那里发现好多让我爱不释手的小螃蟹。整个过程如下:
一大早来到海边,发现退潮了:
【贴图】小螃蟹
 
裸露出的沙滩上,有很多小坑,密密麻麻。沙滩就像一个长满青春痘的脸,不同的是,青春痘里藏着的是粉刺,这些坑里藏着的是小螃蟹:
【贴图】小螃蟹
 
给其中的一个坑来个特写,看见这样的洞,我总抑制不住少儿不宜的联想:
【贴图】小螃蟹
挖螃蟹也是有讲究的,直接往洞里抠一般是挖不到的。我的诀窍是在洞的旁边往下挖,到一定深度再斜着向上。 
 
挖了三只,把它们捧在手里玩。这些螃蟹小得可怜,比指甲盖还小:
【贴图】小螃蟹
它们以为我的手还是沙滩,就一个劲往下挖坑,挖得手心痒疼难耐。
和它们玩够了,把它们放回沙滩,两秒钟就刨出小洞潜入沙下不见了。它们会遁地术,真是太可爱了。 
 
我无比喜欢螃蟹,所以用小螃蟹做了博客的头像(同时还是吉祥物,形象代言人),看到小螃蟹我就会抓狂,它们乖巧机灵,动作敏捷,充满灵性。当然,如果只有螃蟹,未免有些遗憾。 
 
其实吧,我心目中的沙滩有两样东西必不可少,螃蟹和美女(贴张旧图):
【贴图】小螃蟹
 
南戴河的沙滩有不少可爱的螃蟹,美女却寥寥无几。怪遗憾的。

想起一件事,忏悔一下

高中的时候,我一位要好的朋友交了个女朋友。他的女朋友我恰好认识,因为她初中的时候和我同年级。并且,我知道她的一些事情。我再三思考,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这些事情告诉自己朋友。于是在一个恰当的时机,我就告诉他了:那女孩子初中的时候交过男朋友,那男生在社会上混,根据一些谣言,他们可能当时就发生了性关系。
 
几天后,我朋友对我说,我不该告诉他这些,他心里非常难受,失眠了。又过了一些天,大约是我朋友难以接受那位女生的过去,他们分了。
 
后来,我从另外的渠道得知,那位女生在那段时间也伤心透顶。
 
现在想想,这件事情上我真的无法原谅自己,尽管当时我一味地认为自己是为了朋友好。我的朋友那么难受,因为他真的在乎那位女生;那位女生那么难受,因为她真的爱我的朋友。谁又没有过去呢?我活生生把人家不愿意透露的过去翻了出来。
 
我当时觉得这件事有必要告诉我朋友是基于这两个原因:第一,那位女生初中交的男朋友被我归类为坏人,其人也的确相当飞扬跋扈,我记得我一次当着他的面望了那女生一眼,他就扬言要找人群殴我;第二,以我当时的观点,那女生和她在社会上混的男友有了性关系,就是有了不洁的过去。
 
根据现在的回忆,那女生本质并不坏。要怪只能怪她太漂亮,被混混给看上了。漂亮的女生都招混混,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混混可比我们这些老老实实念书的有手腕多了,敢作敢为,也容易迷惑心智还没发育成熟的小女孩。那位女生恐怕就是这样落入虎口的。另外,在性关系这点上,其实要摊上这样一个男友,女孩子相当被动。当时我们还小,连牵手都心惊肉跳,曝出这样的事,流传相当广泛,几乎到了众人皆知。
 
那个女孩子脸上有一种年龄所不该有的忧郁。现在想想,那种忧郁可能是她混混男友给她的伤害。后来,她上高中了,那混混也没再念书,他们分了。她终于告别了过去。当她以为可以从头再来,开始一段美好的感情的时候,有人揪出了她的过去。那个人就是我。我扯碎了人家本该有的幸福。
 
在这件事的处理上,我至少有两点问题。第一、不该去揪人家的过去,这一点前面已反思;第二、当时对性行为的态度。虽然现在,我自认为对性有了比较健康的心态,但在当时的环境和教育下,我真以为那女生因为发生过性行为就是不洁的。从现在的观点看,性关系能说明啥?一张膜又能代表什么?可这么简单一个问题,绝大多说人要很晚才能看明白,有人甚至一辈子都看不明白。我也不能例外,我是上了大学,换了环境,有了自由思考的空间,才渐渐想明白关于性的好多问题。可当我把这些问题想明白,以前所发生的已经于事无补了。
 
我觉得,我要是不在这件事上自作聪明,他们的生活没准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当时的他们多恩爱啊。
 
其实,很多时候,忏悔根本毫无作用。事情并不因为忏悔而改变。最好的态度,是记住自己犯下的错,别再同样的问题上犯第二次错误。
 
我想我不会了,在我终于拥有自由思想空间的时候,我在很多问题上都进行了反思。反思的过程其实相当痛苦,要颠覆脑子里根深蒂固的观念太难了。不过我做到了,并自信不会再在这些问题上出差错。
 
(在我博客中常常会有好些文章反复强调一些问题,那是因为自己曾在这些问题上迷糊过,写出自己对这些问题最终思考出的结果,是希望它能出动现在犯迷糊的一些人脑子里的神经。当然,这很难,很多事,非要自己想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