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壁江山(2)——大学光景

安徽
 
    有这样一个谜语:两个胖子,打一城市。答案是安徽的省会,合肥。
    在上大学之前,我连合肥属于什么省都没搞清楚。我一直觉得合肥是河南省或者陕西省的。当然,有比我更笨的。刚进大学的时候,有美女写信问我,你的大学到底在什么位置。我回信画了一只公鸡,在鸡的胸脯下方画了个圈,说,我在这里。那美女再给我回信,画了一只母鸡,在鸡屁股上画了一个圈说,我还以为你在这里。
    我在合肥呆了五年,我们的大学是五年制。同寝的哥们念了大学还不过瘾,继续念个硕博连读,在合肥一呆就是十年。他说他毕业后要写本书,名字叫做《裤子大,我把青春献给你》,裤子大是我们大学称呼的合肥话版。
    合肥话很有意思,管鸡蛋叫子弹,管洗澡叫死澡。我们食堂的子弹面很难吃,我们死澡的澡堂时常挂着一块牌子,上书:禁止把男小孩带入女澡堂。这让我想起夫子给我说他们小时候干的坏事,他们一个院子的男孩唆使最小的小孩和妈进女澡堂时仔细观察,然后出来汇报女人长什么样子。那小孩出来后报告说,就像猪肉上切了一刀。
    合肥话最经典的莫过于国骂“我日你妈个X”,那个被我打了马赛克的X用合肥话念起来韵味十足,唾沫乱溅,嗤嗤作响。第一次听到,我足足笑了两天。有机会光临合肥的话,除了吃碗子弹面,最好找个吵架的地方听听这句国骂,不现场聆听,难以体会个中奥妙。
    整整五年,我的活跃范围除了校园就是不多的三条街。女友常常笑我,你这五年简直白呆了。其实没有,一个城市任何角落都有故事发生。我要把合肥的事完全写出来,估计得一本书。我得给其它城市让步了。
    对了,补上一句。前些天,我乘坐的火车在久违三年后再次路过了合肥站。那是凌晨两点过,我突然被一种熟悉的方言吵醒。坐起揉开双眼,妈的,这站台再熟悉不过了。虽然全国的站台都大差不差,但这站台透出的熟悉感,一下把尘封的记忆搅醒了。我有股冲下车的冲动,然后跳到车站外登上10路汽车,哐当投入一枚硬币,半小时后就又可以在裤子大的校园里溜达了。
 
陕西
 
    西安的某大学里有我的高中同学,趁暑假,我就去他那儿玩。那趟西安之行,没游玩西安任何的旅游景点。钟楼、大雁塔、兵马俑,我至今未能一睹芳容。怎么玩的?同学找了几个同班女生陪同我们喝茶聊天,我们成日就在他学校附近活动。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西安的西瓜贩。那一年西安西瓜泛滥成灾,同学学校外面的路上整条街都是卖西瓜的。西瓜摆在摊上,堆在地上,好多都烂了,苍蝇乱飞。烈日当头,口渴难耐,就想买个西瓜吃吃,于是过去询问:“多少钱一斤?”西瓜贩大声答道:“五分。” 那西瓜贩长相粗犷,手握一把一两尺的白晃晃的西瓜刀,大吼一声:“买不买?!”吓得我一溜烟跑了。
    西安之行最大的收获其实是在西安到重庆的火车上。我邂逅了美女尧,当年无比纯情的我怦然心动,下车后好些天都回不过神来。她在我生命里就出现了一晚上,如惊鸿一瞥,却在我心里溅起了不小波澜。至今,我都会偶尔想起这位美女,想她这么多年都在干嘛,过得是否还好。感谢无所不能的互联网,以及新时代的个人媒体博客,通过它们的帮助,以及热心的网友,我已经大致知道了她的近况。她过得很好,我祝她幸福。
 
河南
 
    很多人一说到河南就想起河南人,一想起河南人几个贬义词就冒到了嘴边。这些年,河南人背上了很不好的名声。这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思想在作怪。就如我身边的一些女性,被男人伤过几次心之后,就成天嚷嚷,这世上没有一个好男人,男人都一个德性。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任何一个群体,都有好人坏人。当你手持一根杆子,准备把这根杆子抡出去,你就已经错了。我的朋友里面有好些是河南的,他们都很不错,我在他们身上看到了不少优秀品质。
    上大学的时候,不管是开学还是放假,在重庆与合肥之间奔波都是非常费神的事。从重庆到成都得坐好几个小时汽车,从成都到合肥的火车三十多个小时,而且人满为患。一趟车挤下来就成了变形金刚,走路头重脚轻。我们就想到了找个中转站,分两步走。夫子告诉我他们班有同学在郑州,可以帮忙买票。我们于是到郑州中转,中途还可以歇上一天。
    那些年郑州的治安似乎不太好。我们到的第一天,买张报纸,头版是抢银行,二版是跳楼自杀。那位同学自嘲地说,这些事,三天两头都会发生。
    郑州有一栋大厦,里面商品的奢华程度不亚于北京的金源。一双女式凉鞋价格能够上千,没多少布料的衣服能让万元户破产。我在里面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摔一跤就出不去了。
    河南人非常好客,但口味实在和重庆差异太远。我和夫子吃任何东西都难以下咽,常常一筷子夹到碗里就后悔了,但同学的父母不断给我们夹菜,不断给我们添饭。我们的碗里堆积如山,我们相视苦笑,望着饭碗作难。同学的父母知道我们南方人不吃面,吃米,就专门煮了一大锅米。要知道,米饭在菜味不合口的情况下其实比面食更难以下咽。一顿折磨下来,夫子聪明了,就对同学父母说,我们入乡随俗,不吃米,吃面。第二顿就是馒头,一个馒头还没吃完,同学的父母就又夹上一个新的。到最后撑得吃不下了,还往碗里夹。濒临崩溃的夫子趁同学父母进厨房,将吃不下的一整个馒头塞进了兜里。饭后,进了房间,赶紧关上门,打开窗户,夫子掏出馒头,像掷实心球一样嗖地扔出窗,两秒钟后,窗外传出嘭的一声巨响。同学父母敲门问外面怎么了。我们说不知道,没怎么吧。
    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一天,终于坐上了从郑州到合肥的火车。在火车上,我对面坐着一个像洋娃娃一样的小姑娘,她在合肥的一个专科学校念书。和她一路聊天,就熟悉了。后来,我认她做我的妹妹。当然,女生认一个男生当哥哥通常是对这个男生没意思;男生认一个女生当妹妹通常是对这个女生有意思。在有意思和没意思之间,肯定会有一些故事。这故事发展到最后给了我一个创伤。我不愿提,就此搁笔。
 

半壁江山(1)——那时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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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画地图

    一直觉得,自己没去过什么地方。但今日逐一盘点,这些地域依旧染红了祖国的半壁江山,相当惊奇。
 
    一边盘点这些地域,一边盘点和它们的故事,我想,把这些故事串起来岂不更有意思?
 
重庆
 
    重庆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更确切些,是重庆最西边的一个以产猪而闻名的小县城。一直以来,都有人问我,你们家乡的猪仔一条条又白又胖,你咋个就这么瘦呢?我说我是新品种,永远只长精瘦肉。
    小学的时候,和同学玩一个游戏,把自己的情况用“最”串起来。我串好了之后,非常得意地告诉我同学:我是整个宇宙唯一有生命的星球——地球上的人口最多的国家——中国的最新的直辖市——重庆的最穷的一个县城的最破烂的一个小学的最高的一层楼(总共也才四层)的最右边的一个教室的最前面一排的最矮的一个学生。介绍完后,我自豪得好几天都轻飘飘的,我TMD简直就是世界之最。
    在重庆生活了18年,其实我真正了解的,也就是这个边远的小郊县。现在把我扔在重庆市中心,我依旧会迷路。
 
内蒙古
 
    上学前班的时候,爸爸在内蒙古乌兰浩特做生意。趁着暑假,爸妈把我带到内蒙古玩。刚上火车不到五分钟,我就急不可耐地问妈妈,怎么内蒙古还没到啊?周围的人都哈哈大笑,而我莫名其妙。当我得知到内蒙古得坐五天五夜的火车时,我简直就快疯了,想直接从火车上跳下去。当时的车速,从重庆到北京也得三天三夜。
    内蒙古之行,印象最为深刻的莫过于一位漂亮阿姨,以及生平第一次色狼行为。在内蒙古,我们住在旅馆里,旅馆有一位漂亮的服务员阿姨,特喜欢把我抱到她的房间玩。当时的我懵懂得一无所知,但很显然,那位漂亮的阿姨吸引了我,而这种吸引与两性相关。我特期待她过来抱我,赖在她温软的大腿上我就不愿意离开。当时的我手里拿着我弟的照片,照片上我弟穿着开裆裤,小鸡鸡若隐若现。我就指着照片,居心叵测地告诉阿姨:“鸡鸡。”阿姨看着照片,以为我发音含糊,说弟弟呢,就说:“嗯,这是你弟弟。”我很不甘心,指得更精确,说:“鸡鸡。”阿姨说:“嗯,弟弟。”至今,我都很难理解当时指鸡鸡的冲动,我只记得当时特期待阿姨知道我到底在说什么,而知道后阿姨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似乎都并不重要。这大约是性冲动最原始的表现形式。当大人喜欢用纯洁来形容小孩的时候,其实小孩并不纯洁。至少小男孩一点都不纯洁,脑子里古怪的想法多着呢,我就是例子。
    老爸在内蒙古做生意,生意场上各色人等都有。我生平第一次色狼行为,就是在和我老爸有生意关系的某个人的唆使下做出来的。旅馆里的一个姑娘洗澡后穿着清凉的裙子到大厅玩,那人左瞄右瞄,然后对我说,去,把那个阿姨的裙子掀起来。具体过程我已经不记得了,据说是这样的,我过去拉着那位阿姨的裙角提了一下。那人不满意,朝我做手势:高点!我就使劲一撩。根据事后人的描述,那个阿姨洗澡后为图清爽,没穿内裤。关于她的反应,有两种说法,一说她惊叫一声,气冲冲地冲回了房间;另一说她回头一看,是个小孩,那小孩傻乎乎站在原地,脸上并无悔意,而唆使者早溜了,她气得直喘粗气,然后哇地哭了。宾馆的服务员们都过来了,大问这是谁家的小孩?!我更愿意相信是后一种情况,因为这件事之后,那位漂亮的服务员阿姨再也不理我了。
    关于内蒙古,我仅存的印象还有:
    街边有一个老头表演杂技,往天上扔铁球,老头头上缠着一个套,然后头顶着这个套去接球。一次铁球没掉进套里,直接砸在了老头的光头上。老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当时内蒙古的年轻人流行吹一种铁皮的哨子,靠两块铁皮间的簧发音。那些年轻人能用它吹出歌曲,我不管怎么努力,也只能吹得呜呜作响。
    去了一个长满树木的公园,很多树的根边都有一个大坑,里面堆着蘑菇,同行的某个叔叔吓唬我坑里住着老虎豹子,那是它们贮藏的食物。
 
四川
 
    初中毕业那一年暑假,一家人去成都玩了一圈,逛了都江堰青城山,体会了成都人民的梅花音。
    我那个时候已经和现在差不多高了,嘴唇上毛茸茸的汗毛正在向胡须转变,但心理上还是个小孩。住宾馆的时候,我老爸告诉我,有事就叫服务员,我出门看到一位年轻女服务员,以我当时尚未扭转的小孩思维,比我大的已发育成熟女性都是阿姨,于是我冲她大叫:“阿姨——”其实那服务员比我大不了几岁,她气得脸都白了。
    几年后,我高中毕业,和几个考上同一所大学的同学一同前往合肥,再一次来到了成都(当时只有成都才有直达合肥的火车)。我们都第一次离家,都没有父母陪同。离上火车不久,夫子对我说,真不想走。我说,同感。成都好歹还算半个家乡,方言差不太远,气候口味大致相同,一踏上火车,等待我们的,将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当然,非走不可,虽然没孤身离过家,但一切都得面对。
    成都成了我从家到学校乘汽车与乘火车的中转。成都火车站旁边的汽车站相当乱。一次,我看见一个人被哄上车,哄他上车的人收了他全价,但告诉他上车后退部分钱,给他个低价。他上车后就不断问:“不是说好给我低价?”那人啪啪给他两耳光,打得嘴角流血:“你还要低价不?不愿意坐就滚!”后来我得知五桂桥车站更规范,就再也不去火车站旁坐车。真他妈恐怖。
    除却那些混乱的地方,成都总体上说算是一个不错的城市,地势平坦,气候怡人,生活悠闲。
    去年,和家人再一次去了成都周边的峨眉山都江堰青城山,回忆很美好。
 

玩游戏,篡改游戏

按;不知这类游戏的发明人是谁,不管是谁,用强迫性的规则让自己游戏传播下去,都很无聊无趣无耻。强迫别人玩的游戏还是游戏吗?面对这样的游戏,我的原则是:
    1.朋友传来的要求,我都一一满足。
    2.恶心的规则,我一一篡改。
    如今这个游戏传到我手里,经篡改后,规则如下:
    1.如果你碰巧浏览到本文,愿意回答这些问题,我将感激不尽,并登门道谢;不爱回答关了窗口就好,这本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问题只与兴趣有关,与情谊无关,爱谁谁。
    2.从回答好的5个问题中去掉一个问题,加入一个问题,形成新的5个问题。
    3.别再恶心地强求你周围的朋友回答你的问题。爱不爱回答是人家的权利。
 
 
先回答白露那边传来的问题:
    1.如果拣到阿拉丁神灯,你会许哪三个愿望?

    答:我希望把这三个愿望作为礼物分给我爸我妈我女友。我自己的愿望,自己努力去实现。
 
    2.近两年来,你最关心的事是什么?
    答:从小帅哥到老帅哥的转型问题。
 
    3.你一生中,最难忘的事是什么? 
    答:关于最的问题太难回答了。难忘的事一大把,挑一件,不是最难忘,至少也相当难忘。
    中学的时候,得罪了同年级的几个混混,他们在偷窥女厕所被抓后,诬陷我和他们一起偷看了女厕所。遇到这种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我周围的好多男生都笑嘻嘻跑来问我到底有没有看,都看了谁。反而是我周围的女生义无反顾地相信我,支持我,要知道,如果我真偷看了,她们可是受害者。她们这种信任让我感动到今天。从那以后,我更愿意和女性相处,和部分男性,还是保持适当距离比较安全。
 
    4.开博以来,对你最有影响的三位博友是谁?为什么? 
    答:郑渊洁——他在新浪开博后,我们的博客才如雨后春笋冒出来。
        小朴——尽在不言中。
        铁丝圈的所有粉丝——一网打尽,不一一罗列。     
     
    5.最喜欢的是什么树?最喜欢的是什么花?最喜欢的是什么歌?最喜欢的是什么书?
    答:菩提树。后庭花。长恨歌。笑忘书。
 
新问题:
   1.如果拣到阿拉丁神灯,你会许哪三个愿望?
   2.近两年来,你最关心的事是什么?
   3.你一生中,最难忘的事是什么? 
   4.想过老年么?准备老了不再工作的时候做些什么?
   5.最喜欢的是什么树?最喜欢的是什么花?最喜欢的是什么歌?最喜欢的是什么书?

建军节,向军人敬礼

今天是建军节,并且不是普通的建军节。从1927年八一南昌起义算起,建军已80周年了。
 
在我的家中,我弟弟是军人;在我女友的家中,女友的弟弟也是军人。我为此而自豪。
 
很小的时候,我妈妈逗我和我弟弟,说国家有政策,每家必须出一个当兵的,问我和我弟弟谁愿意当兵。要知道,在离我们不远的70年代,当兵令无数人向往。可我打小贪生怕死,想到当兵可能会流血牺牲,就把担子推到了弟弟身上,弟弟也不干,索性推得更远,推到了正在吃奶的三娃(二叔家的孩子)身上。当年,这只是大人逗小孩的一个玩笑,万万没想到的是,十多年后,我弟弟真成了军人。
 
我弟弟从军校毕业后,分配到了成都军区。军人成了是他半辈子的职业。
 
虽然各个年代崇尚的东西不同,但在任何年代,国家都需要军人。没有军人,根本不可能有和平。因此,任何年代,军人都是值得自豪的。我为此自豪,我老爸更为此自豪。很长一段时间,我老爸手机的桌面,都是我弟穿军装的照片。
 
但作为军人的辛苦,常人罕能体会。上大学的时候,军训过一个月,每早天不亮就起床,成天头顶烈日出操,稍有不慎就受惩罚,已让我苦不堪言。若要以此为半辈子的职业,真不堪设想。成天活在严肃的军纪下,将是怎样的生活?
 
更要命的是,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军人却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日日夜夜生活在部队里,外出训练永远在深山老林,请假出门是以小时计算的。准假两小时,返回部队绝不能延时一分钟。在这个半年不接触社会就可能落伍的年代。军人牺牲了接触社会的自由,把所有的精力都奉献到了保家卫国上。
 
从某种角度说,即使在现在这个年代,我们的自由,都是以军人的不自由换来的。
 
自由生活的我们,何不在这样特别的一天,向军人们说一声:节日快乐,向你们致敬!

特色按摩

    某年某月某日,入住某地某宾馆。夜里,电话铃声大作。
    接起,传来一女声:“先生,请问您需要特色按摩吗?”
    我寻辞婉拒:“对不起,我……刚完事。”
    女声显然早有准备:“我们有专门针对您这种情况的特别套餐‘梅开二度’,包您比第一次还享受。”
    我赶紧另寻理由:“其实,我那方面……有问题,无福消受。”
    没想到这句话又中了其下怀:“那我向您推荐‘妙手回春’套餐,一定让您重振雄威。”
    我急了,使出杀手锏:“说实话吧,我……老婆就在旁边。”
    万万没想到,那边一句话就让我的杀手锏土崩瓦解:“那也没有关系,我极力向您推荐面向夫妻二人的最新服务‘劳燕分飞’。”

    至此,我彻底崩溃。住过宾馆无数,此等强悍服务第一次遭遇,无语……

想起一件事,忏悔一下

高中的时候,我一位要好的朋友交了个女朋友。他的女朋友我恰好认识,因为她初中的时候和我同年级。并且,我知道她的一些事情。我再三思考,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这些事情告诉自己朋友。于是在一个恰当的时机,我就告诉他了:那女孩子初中的时候交过男朋友,那男生在社会上混,根据一些谣言,他们可能当时就发生了性关系。
 
几天后,我朋友对我说,我不该告诉他这些,他心里非常难受,失眠了。又过了一些天,大约是我朋友难以接受那位女生的过去,他们分了。
 
后来,我从另外的渠道得知,那位女生在那段时间也伤心透顶。
 
现在想想,这件事情上我真的无法原谅自己,尽管当时我一味地认为自己是为了朋友好。我的朋友那么难受,因为他真的在乎那位女生;那位女生那么难受,因为她真的爱我的朋友。谁又没有过去呢?我活生生把人家不愿意透露的过去翻了出来。
 
我当时觉得这件事有必要告诉我朋友是基于这两个原因:第一,那位女生初中交的男朋友被我归类为坏人,其人也的确相当飞扬跋扈,我记得我一次当着他的面望了那女生一眼,他就扬言要找人群殴我;第二,以我当时的观点,那女生和她在社会上混的男友有了性关系,就是有了不洁的过去。
 
根据现在的回忆,那女生本质并不坏。要怪只能怪她太漂亮,被混混给看上了。漂亮的女生都招混混,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混混可比我们这些老老实实念书的有手腕多了,敢作敢为,也容易迷惑心智还没发育成熟的小女孩。那位女生恐怕就是这样落入虎口的。另外,在性关系这点上,其实要摊上这样一个男友,女孩子相当被动。当时我们还小,连牵手都心惊肉跳,曝出这样的事,流传相当广泛,几乎到了众人皆知。
 
那个女孩子脸上有一种年龄所不该有的忧郁。现在想想,那种忧郁可能是她混混男友给她的伤害。后来,她上高中了,那混混也没再念书,他们分了。她终于告别了过去。当她以为可以从头再来,开始一段美好的感情的时候,有人揪出了她的过去。那个人就是我。我扯碎了人家本该有的幸福。
 
在这件事的处理上,我至少有两点问题。第一、不该去揪人家的过去,这一点前面已反思;第二、当时对性行为的态度。虽然现在,我自认为对性有了比较健康的心态,但在当时的环境和教育下,我真以为那女生因为发生过性行为就是不洁的。从现在的观点看,性关系能说明啥?一张膜又能代表什么?可这么简单一个问题,绝大多说人要很晚才能看明白,有人甚至一辈子都看不明白。我也不能例外,我是上了大学,换了环境,有了自由思考的空间,才渐渐想明白关于性的好多问题。可当我把这些问题想明白,以前所发生的已经于事无补了。
 
我觉得,我要是不在这件事上自作聪明,他们的生活没准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当时的他们多恩爱啊。
 
其实,很多时候,忏悔根本毫无作用。事情并不因为忏悔而改变。最好的态度,是记住自己犯下的错,别再同样的问题上犯第二次错误。
 
我想我不会了,在我终于拥有自由思想空间的时候,我在很多问题上都进行了反思。反思的过程其实相当痛苦,要颠覆脑子里根深蒂固的观念太难了。不过我做到了,并自信不会再在这些问题上出差错。
 
(在我博客中常常会有好些文章反复强调一些问题,那是因为自己曾在这些问题上迷糊过,写出自己对这些问题最终思考出的结果,是希望它能出动现在犯迷糊的一些人脑子里的神经。当然,这很难,很多事,非要自己想透才行。)

募捐问题

募捐问题    今中午在食堂门口看到募捐的号召,为某茶叶很出名的地方进行赈灾募捐。想到前段时间整理衣柜,发现一些衣服处于冷宫的位置,于是想,拿出来捐了得了。于是回寝收拾。
 
    要恰逢我能有不想要的衣物真不容易。作为一名男性,我任何季节的衣服都只有两套,轮换着穿,穿破为止。通常情况下,我的衣物都处于警戒状态,缺一不可,如果非让我捐,那不是逼我衣不蔽体吗?
 
    所以,经常号召募捐的集体活动来临时,我都一毛不拔,显得非常没有爱心。当最后公布我们集体捐了多少多少衣物的时候,我都自惭形秽,因为别人慷慨解囊时,自己没对那数字贡献一分一毫。
 
    当然,我不觉得自己有任何不对,没有就是没有,像这种自发的献爱心的活动,是不能逼的。比如这次,我恰好有不要的衣服,不就捐了。
 
    不过,自发的募捐,很容易就变味了,变成了追求数字的政绩工程。每次募捐完后,都会播报,这次募捐捐得衣物XX件,现金XX元,其它日用品XX件。如果这募捐是一年一度的,还会和上一年的比较,增长X.X%。整个募捐,就变味得和我们的GDP一样了。
 
    这种事情我是有体会的。高中的时候,不幸当过团支书,团委有很多活动,其中之一,就是每年有一次爱心共建小希望工程,和国家的希望工程属同一类型,大小不同而已。与某贫困山区的小学挂钩,每年举行一两次募捐,帮助贫困山区小学的学生。这是很好的事情,可一旦执行起来就会变味。这种变味在于攀比,在于追求数字上的虚荣,也就是政绩的虚荣。比如,不能落后其他班,人家捐了多少,我们是尖子班怎能落后;不能低于去年,人总是越活越有觉悟,怎么能一年不如一年。到最后就变味得自己不吃早饭省下钱来带头多捐,同时鼓动班上的同学多捐。活脱脱变质了,仿佛募捐不是发自内心,而是为了体现集体荣誉感,表现自己的觉悟。当然,最后数字很好,上面的领导很满意,欣喜地宣布,今年比去年又增长了多少。
 
    其实想想,我们每天在新闻里听到的各种数据,不也就是这么回事吗?很多时候,整个社会都陷入一种对数字的盲目追求,不管这种追求到底有没有意义。比如,为了追求破案率可以不破案就不立案;为了打击黄赌毒可以不顾居民隐私入宅清查;为了追求经济的增长点可以不顾环境破坏逆舆论而上审批高污染项目……很多时候,数字其实是没有意义的,比如,破案率提高多少多少重要吗?重要的是人民的安全感到底提高多少;GDP增长多少重要吗?重要的是人民的生活水平到底切实地提高了多少;多盖了几栋楼重要吗?重要的是有多少人有能力买起你盖的房子;考大学升学率提高了多少重要吗?重要的是大学毕业后有多少人能满意得找到工作……追求数字太容易了。数字表面上看上去比什么都实在,可一旦变味起来,比什么都虚。真正难的,是切切实实把一件事做好。
 
    扯太远了,回来说募捐。对于募捐这件事,我们不断号召,不断追求数字,就把它做好了吗?我们数字比去年多了多少就牛逼了吗?差太远了。因为政绩性的导向,募捐变成了一场活动,甚至一场运动。来的时候,轰轰烈烈,全民参与,去了之后悄无身影,仿佛这世界不再需要爱心。举个简单的例子吧,大学毕业的时候,我有好些衣物不想要了,自己不愿意穿了,托运又费钱,于是决定捐掉。可打听了班委,打听了学生会,最近都没有募捐活动。总不能人家没举行募捐我活生生捐给人家吧?于是只好扔在了楼下的垃圾堆旁。最后管楼的大爷看不下去了,说,扔了怪可惜的,你先放我这儿吧,今后想办法再捐掉。
 
    很多时候,我们不是缺乏那一两次募捐,而是缺乏一个让旧物流通的渠道。我们有旧物,很多贫困的人也正需要着这样的东西,可就是缺乏一个渠道让这样的东西过去。相对于这个渠道,一两次的募捐太形式化太杯水车薪了。那么大的城市,那么多人居住,那么多社区园区,就不能挪一两间破屋专门搜集存放大家不要的旧书旧衣物旧日常用品,当积累到一定数量之后再集中运到真正需要它的地方吗?这样的事,比政绩性的募捐有意义多了。真正做成这样,我们的爱心才能从政绩工程变成实事。
(图片来源互联网)

【未成年人及洁癖者慎入】体毛的尴尬

【未成年人及洁癖者慎入】体毛的尴尬

吾家有女初长成,偶家的一位小妹妹终于长大到需要打理自身体毛的程度了,在她的眼中,我总是无所不能的,于是,她向我咨询脱毛的相关知识。遗憾的是,我在这方面的知识一片空白——很显然,作为一名男性,我恨不得自身体毛越繁荣滋长越好,哪会关注如何褪毛——无奈之下,我只好向周围的女性求助:你们都是怎么脱毛的?
 
出乎我意料的是,问题一出,美女们皆花容失色,唯恐避之而不及。一位美女直接告诉我:这个话题不适合和男生讨论;另一位正和我视频的美女惊得立马关掉了摄像头;还有一位美女索性质问我:你到底想干什么?活脱脱把我当成了变态。唯有学医的暗河什么世面都见过,非常认真地和我探讨脱毛大事。在此表扬一下暗河同学
 
其实我知道脱毛这个问题敏感了一点,但周围的美女早知道我的本性,什么都敢谈,早应见惯不惊了,依旧惊成这样,让我十分不解。难道美女们都希望身边的男性以为她们是从来不长腋毛的,身上压根儿没有这个编制?
 
求知欲旺盛的我在暗河以及无所不知的互联网的帮助下,还是了解到了脱毛的相关知识。显摆一下,女性脱毛通常有以下一些途径:
 
1.剃刀脱毛。适用于怕痛而且皮肤敏感的人。剃之前需要抹上剃膏,防止伤及皮肤。但这得养成天天刮的习惯,否则会长出一层小胡渣,很不雅。腋下长胡子我是见过的,在火车上见过,那女孩子靠着我的座位和人家聊天,毛扎扎的腋窝直对着我,我都替她难受。这种脱毛方法还有一个弊端就是腋毛会越来越粗——这和男性刮胡子一个道理,因为剃毛本身就是对毛根的刺激。不过听说有女士专用的剃刀,相比柔和得多。
 
2.脱毛膏。这是利用化学物质溶解毛发,对毛囊没有破坏作用,所以持续时间不长,三五天就会长出来。使用的时候、将脱毛膏均匀涂在要脱毛的部位,毛发变软后,用刮板刮净。化学成分总会刺激皮肤,所以首先得斑贴实验以判断皮肤是否对脱毛膏过敏,不过敏再用。另外要注意的是,使用的时候先清洗皮肤,使用完后也要清洗,保持良好的卫生习惯以防止毛囊发炎。
 
3.蜜蜡脱毛。这是一种物理脱毛的方法,通常是在美容院进行。将蜡均匀涂在皮肤上,蜜蜡要紧紧贴往皮肤,以便能将汗毛全部粘住,然后盖好纱布,以拉扯的方式把盖在皮肤上的纱布扯起,把毛发连根拔除。使用时会引致疼痛,而且化学合成的蜜蜡容易对皮肤造成刺激;往下撕时,体毛容易留在毛孔内一部分,断了一半的毛端极容易扎入毛囊,引起毛囊炎。但听说这种方法有一个好处就是整个夏天基本只需做一次,属于长痛不如短痛。——不过想到这种脱毛方法我就浑身鸡皮疙瘩,我小时候经常风湿疼,关节常贴膏药,膏药贴时容易拔时难,与其永不分离的汗毛被一根根拔起,惨不忍睹。当年我小心翼翼撕膏药,每拔掉一根汗毛大叫一声,拔了半小时还没撕下三分之一,精神上已经崩溃了,二叔看不下去,过来唰地一把撕掉,我歇斯底里地惨叫。拔掉的膏药上汗毛密布,被膏药覆盖的部位老半天还火辣辣地疼。关于这种脱毛方法,我还想到另外一个场景:家乡屠宰鸡鸭的地方,总把宰杀的鸡鸭扔进煮沸的松香里,然后拿出来把松香一剥,就活脱脱成了裸鸡裸鸭。这种脱毛方式,不就是享受杀鸡的待遇么?
 
4.夹子脱毛。就是像拔眉毛一样拔腋毛。腋下是敏感区,神经末梢丰富,这样拔能不疼吗?
 
5.光子脱毛、激光脱毛、电疗脱毛等。这几种方法都是在美容院进行,其基本原理都是借助光子/激光/电流破坏毛囊,达到去除毛发的作用。其共同特点有:a)疼痛,毛囊都弄坏了,当然疼。有人甚至形容疼痛得难以忍受。b)价格不菲。脱一个部位的毛可能要数千元。c)可能多次才能根除。当然,优点就是一劳永逸。
 
搜集资料的过程中,我浑身不断地冒出鸡皮疙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长江后浪推前浪。——变美的过程真是太残酷了。今后的任何时候,我目睹光光的腋窝,都会觉得惨不忍睹。
 
设身处地地想,女性对腋毛的感情应该蛮复杂的。青春期,如果人家体毛都郁郁葱葱了,自己的对应部位还无动于衷,肯定心急,甚至怀疑自己发育不正常。可一旦茂密起来,又恨不得一辈子不要长这样尴尬又麻烦的东西。可一样东西存在,自有它的道理。人是哺乳动物,体表被毛是最基本的特征之一,成年女性除了手掌、足底、指和趾末节的背面、唇纹部、乳头、大阴唇内侧、小阴唇、阴蒂等处无毛外,其它各处都应有毛生长。所以腋毛肯定不是难看又无用的废物,资料表明,它有以下一些功能:
 
1.防菌。人体腋毛,同阴毛一样,对它所生长的体表部位,能起到遮挡、保护人体皮肤的作用,使之不受外来细菌、灰尘等的侵袭,御“敌”于肌肤大门之外。
 
2.缓解摩擦。手臂运动会牵扯腋窝的皮肤产生摩擦,腋毛的存在缓解了这种摩擦,保护皮肤不受损伤。
 
去掉腋毛很显然是对身体无益的。但腋毛的存在又让人觉得不雅。清凉的夏天,长满毛的腋窝会让这个腋窝的主人无比尴尬。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舍鱼而取熊掌也。
 
为什么腋毛会让人尴尬,我琢磨了很久,给出自己的一些理由:腋毛是女性的第二性征之一,所以,它不可避免地会让人联想到性,它和阴毛都覆盖在身体比较私密的部分,也逐渐成了私密部分的标志之一。可随着时代的发展,露腋窝的服饰越来越多,腋窝自然也面临着一个非私密化的过程,同时也需要非性化——暴露于服饰外的部分,最好不要让人有性的联想。因此,脱毛应运而生。
 
可以想像,如果哪天潮流发展到可以把私处暴露在服饰之外,那里也需要脱毛。即使现在,喜欢穿比基尼的美女们,也会对比基尼线以外的体表进行褪毛。非私密化的部分越来越多,私密的部分快弹尽粮绝了。其实,对私处褪毛早不是什么新鲜事,至少国外的好些AV女优们,都进行了很职业的脱毛。这是否表明,她们最私密的部分都向公众开放了?当然,还可以从另一个角度理解:脱毛后更能满足男性的口味,更有市场。我总觉得,喜欢无毛的男性多多少少有一些幼齿癖。这是题外话。 
 
如前面所述,脱毛是一种用健康换取美丽的方式。其实我一直有一个信念:任何以健康换取美丽的方式都是不可取的。比如像紧箍咒一样束缚着每一位女性的减肥、方兴未艾的隆胸和整容。健康和美丽,谁是熊掌?我毫不犹豫选择前者。当然,有人会辩解,脱毛对身体的损伤远远低于前面几种方式,可体毛就真的那么让人不雅吗?至少我不那么觉得,比如本文前面的这幅美女图,我并不觉得它的腋毛影响了我视觉的愉悦,相反我认为体毛是健康和成熟的标志之一。但是,关于美的标准,永远都是仁者见仁,如果大多数人觉得体毛影响视觉,脱毛依旧会盛行。 
 
关于鱼和熊掌这个问题,相当遗憾的是,根据我的了解,绝大多数女性,都会毫不犹豫地将美丽定义为熊掌,为了美,她们什么都舍得,疼痛算什么,破费算什么,伤筋动骨算什么,美丽才是王道。当然,这可以理解,美丽对于女性是相当重要的资本,这个社会决定了她们需要这么做。也难怪央视十频道某部关于小脚女人的专题片用这样的话结尾(大意):加在女性身体上的枷锁易除,加在女性精神上的枷锁却难根治,如今的减肥、整容、隆胸不正是新时代的裹脚么?
 
说真的,当女人真难,要么被枷锁束缚,要么挣脱了枷锁却不被理解。我真庆幸自己投了男胎。遗憾的是,这种庆幸没持续两分钟,就在网上看到这样一幅图: 
 

【未成年人及洁癖者慎入】体毛的尴尬

 
难道,男性也流行脱毛了??
 
不过,无论流行怎么发展,我都决定不吃这一套。古人说得好,身体毛发受之父母。我要终身一毛不拔。
 
(文中楷体部分参照和引用了互联网上相关内容。)

同一首歌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实在忍不住恶心的同一首歌了,替刘德华说两句。
 
在商演中堕落的同一首歌想既当婊子又立牌坊,准备做一场关于英雄母亲的慈善,于是联系常常参与慈善的刘德华。遗憾的是,被刘德华经纪人拒绝了。央视出身的同一首歌哪经得起这样的拒绝,于是开始了炮轰刘德华的行动。(详细情况网上满天飞,就不给链接了,不给丫长点击率。)
 
看看同一首歌炮轰刘德华的伎俩,真有意思:
 
第一步:装矫情。被刘德华拒绝后,导演“孟欣落泪”了。一个堂堂大节目的导演,这样禁不住拒绝,居然哭了。见过矫情的,没见过如此矫情的。作为一个节目组的负责人,你请任何人都要一颗红心两手准备,人家有精力就来,没精力来不了也再正常不过了,这有什么好流泪的?还颇为心碎地说自己以前是他的粉丝,他却不支持自己节目,太让人失望了。真不害羞。
 
第二步:耍流氓。自己请人家做事,人家没空也就算了,可同一首歌节目组不干,就炮轰人家,一副你不依了我我就不饶你的架势。这不是耍流氓是什么?当然了,这样耍流氓未免低级了点,得给个高级的包装——他努力地代表更多的人,以让自己的流氓更道貌岸然——代表央视:“这样的明星不值得在央视亮相。”代表英雄母亲:“刘德华,你凭什么对英雄母亲说不?”差点就三个代表了,可是,你有没有问过,人家愿不愿意被你代表?你凭什么强行代表人家?他没想过凭什么,只考虑过这样一来,自己的流氓就理直气壮了:你拒绝我,就等于拒绝央视,就等于拒绝英雄母亲,拒绝我们为英雄母亲搞的慈善活动那可是大罪,扣你丫一帽子。流氓到这种地步,你就被他绕进去了,仿佛全世界慈善只他一家,别无分店,你不在他家慈善,平时做再多善事,也是没善心。靠,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的慈善还好意思别无分店。
 
另外,还在网上还有很多很有意思的证据,比如:“孟欣导演曾表示,她早年其实是刘德华的粉丝。所以,在她的节目中,多次给他机会重点亮相。”而事实上,刘德华也就去了两次,第一次是创办之初,第二次是香港回归一周年。也就是说,最近的一次也在1998年。貌似孟欣加盟同一首歌是2000年后的事,多次给他机会重点亮相?挺会意淫的。
 
更多的例子就不举了,这事太有意思了。不知道央视会不会又小家子气地封杀刘德华,反正被他封杀的已经一大把了。现在观众的目光早被其它台吸引去了,从这件事看来,他优越感依旧不减当年。 
 
陈凯歌说,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同一首歌说,我就是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父亲节

    今天是父亲节,刚给我爸打了电话。最近一直担心他的健康。他患胆结石十多年了。根据几年前的检查,结石中有两粒直径已经超过一厘米了。这病不疼则已,疼起来夜不能寐。
 
    两周前,我爸胆结石又犯了。吃了两周的药,依旧疼。用他的话,半夜常常疼得坐起来。第一次知道这事之后,我隔两三天就打个电话回家,询问情况。他安慰我说好些了,我于是隔了一周再打,然而,依旧疼着。两周疼得睡不着,铁打的身体也禁不住这样折腾。
 
    父亲节听到这样的消息,我特难受。父亲生病了,我却在几千里外的一个城市,无法回去,我觉得自己不孝。父母把我养大,我却飞到了别的城市,家里有什么事,都帮不了忙。心里不好受。亲人之间是血脉相连的,亲人的病痛让我揪心。
 
    胆结石不算什么大病,只要不发作,对身体没有什么直接影响,但发作起来,那种疼痛难以形容。我是有过体会的。大学的时候,我患过肾结石,当时病历上用了个非常文学的词来形容犯病时的症状:面如土色。任何结石类的病发作起来都是这种效果。
 
    我爸很早就想过用手术的方式终结这种病。但因为各种事情,一直拖到今天。最近三次往家里打电话,我爸都说,什么时候等我们回去他就把手术动了。可是如今我什么时候能回去,也成了说不准的事,一堆一堆的事等着我,人活到一定年龄总得承担一摊子的事。想到这些,就让我抓狂、崩溃,甚至歇斯底里。
 
    小武安慰说,没有什么比自己的亲爹更重要,如果真要回去,谁都无法阻挡。可事情要办起来,真没这么简单。如果真要手术,家里得找些关系,最好能在重庆的某大医院找到信得过的主治医生,然后检查,确定治疗方案,约定手术时间,等等等等;而我这边,得把该做的事做了,有个交代,因为要回去至少就是十多天,然后想办法把假确定下来,才能动身。
 
    今晚,我爸又安慰我,说一直吃着药,还是有些效果,问我暑假有假没。这一点,我真说不准。但挂了电话这两个小时,我脑子一直没停过。但也渐渐有了决定:这个暑假,我想方设法,都得回去一次。

爱说不的文化部

爱说不的文化部

    根据某大音乐公司传来的可靠消息,米高积逊的《Number Ones》被我们敬爱的文化部给砍了,没有任何理由,就是不让引进。
    该国际音乐大公司从03年发行之时开始作引进的工作,历时3年多,最终未能如愿。
    我们的文化部爱说不是出了名了,像老处女一样反感着太多的东西。拿起一把大剪刀气势汹汹面对所有的文化产品,国外引进的大片被阉割得面目全非;国内拍摄的片子也常常被剪得体无完肤。这还算好的,拍完了被活活掐死的情况也屡见不鲜了。只要它不喜欢的东西,永远无法与观众见面。
    说了那么多次不,也不在乎多说这一次。可是,我总爱问为什么。这些东西,老百姓就看不得听不得吗?不都说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吗?大概,文化部的同志们觉得这是瞎扯淡,老百姓永远是不明真相的,永远是容易被教坏的。为了老百姓们好,这些东西还是咔嚓了的好。
    这都什么年代了?一个多元的年代,应该容许文化上的百花齐放。可文化部就不这样,它总是提前为老百姓们作选择,用统一的官方审美阉割一切。看,我们文化部的官员们多辛苦,成天操心着我们的人民该看些什么,该听些什么。生怕我们善良的人民受到一点精神上的污染。
    可是,这样做对吗?选择是人活着的基本权利,这种权利不需要任何人越俎代庖,用自己的审美观强暴所有人的审美观,这算什么?阉割了就和谐了吗?什么是和谐?最近北京市委书记刘淇在某次谈话一语道破了和谐的实质,那就是包容,如果我们不能以包容的心态迎接所有文化,我们哪来的和谐的文化环境?
    也许,我们文化部官员的政治觉悟比北京市委书记高,在他那里,和谐有更深层次的理解。但愿如此。

叛逃记

 中午回寝,发现蝾螈少了一只。一直心存侥幸,以为不会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蝾螈果然是叛逃高手。垂直向上的玻璃壁,滑溜溜的,十多厘米,滑溜溜的它居然能爬上去翻出去成功叛逃。
 
于是开始翻箱倒柜寻找叛逃的蝾螈,弄得浑身大汗满身是灰,寝室乱糟糟,搜寻每个角落,依旧没找到。有些绝望,仍不甘心,虽然它只值一块五毛钱,但它是一条生命,我得对它的生命负责,它逃出去,无论逃到哪个角落,结局都不过全身沾灰干燥而死。想到一篇文章说到,蝾螈离开水几个小时就会活活干死,真可怜,没准现在已经变成木乃伊了。想到木乃伊,又想起另一篇大相径庭的帖子,一个网友说他的蝾螈逃脱十多天后,在柜子的角落发现,已经变成一具干尸了,不抱希望,扔进花坛,浇上一些水,过一会儿居然又活过来了。回帖者调侃说运输蝾螈可以干运了,到了目的地,像方便面那样一泡就好了,更有网友跟帖说,冬天被冻得发脆了,尾巴一碰就掉一块,放到水里解冻后也能缓过来。蝾螈命可真大,没准我的蝾螈也成木乃伊了,可还活着。
 
我静下来,设身处地思考,如果我是蝾螈,我会往哪里逃。我选择卫生间,因为那里最阴凉潮湿。我立马奔入卫生间,打着手电在一个角落发现了它。它和淤积的污垢混在一起,要不仔细辨认,我准以为它是一块污垢。把它抓起来来,洗了个澡,又放回了缸子。它的越狱,就这么告终了。
 
让我奇怪的是,缸子在寝室的一个角落,卫生间在寝室的另一个角落,呈对角线——寝室内的最远距离。它是怎么过去的?它怎么知道那里的环境让它最舒服?它要想到达那里,得多艰苦啊:先翻出玻璃缸,掉在桌上,再从一米高的桌上掉到地上(换算成人可能有5层楼那么高),然后往卫生间方向爬,如果不走弯路,它得爬上五米左右才能到达卫生间门口,然后进门,奔向阴暗潮湿的角落。一路上,它的身体会越来越干燥,沾越来越多的灰尘,越来越行动不便。但它居然准确无误地到达了。
 
动物的智慧和直觉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