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欣博客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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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了一圈 激动
狠狠地 激动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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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切关注老大参加《我是冠军》的动态,去老大那儿上溜了一圈,又去谢雨欣那里溜了一圈,疯狂激动中。
 
愿老大开心、享受,奇遇不断,灵感不断。

为何对鸡鸡有偏见?

由于兔唇的持续升温,就连兔唇大熊猫幼崽的照片也在网上广为流传。
 
一位姑娘看了兔唇大熊猫的照片,激起了母性,不由得娇滴滴感叹道:“熊猫小时候好可爱啊!”
 
我看到图片首先联想到的,却是另一少儿不宜的器官。然而,对于此器官,女性的评价往往不是可爱,而是恶心。
 
同样的画面,难道审美会因为不同情况而差别迥异?为此,我专门做了实验。
为何对鸡鸡有偏见?
我在QQ上寻找在线的姑娘,将左图发了过去。有不少已经见过这张照片了,撇去这些,其中一部分(假定为A组),我告诉她们,那人手里握的是熊猫幼崽,另一部分(假定为B组),我告诉她们,那人握着自己的鸡鸡。
 
A组姑娘的普遍反应是可爱、乖、有意思、好玩,除去两个有男朋友的姑娘发生了和我一样少儿不宜的联想;B组姑娘的反应是清一色的恶心、丑(包括丑死了)。
 
不同的环境,同一画面的审美结果果然差别迥异。这结果说明啥?说明了对鸡鸡的偏见。
 
为啥呢?为啥对鸡鸡有如此大的偏见?为啥可以认定为可爱的和有意思的画面,与鸡鸡挂钩后,却被认定为丑的恶心的?
 
我想这是我们生活的环境决定的——在我们的社会舆论和传统观念里,和性相关的东西,都被打上了恶心和肮脏的标签。
 
美不美不仅仅是画面决定的,因为我们的审美观已经被打上了太多的标签。

关于性交易合法化的争论

昨天发了文章《你赞成性交易合法化吗?》,留言里面,有朋友非常认真地和我争执此事,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些争执都是基于就事论事的态度,没有恶语,没有人生攻击。非常单纯的辩论。我最喜欢的态度就是就事论事,因此虽然观点不同,我非常欣赏这些朋友。
 
这些留言本身,比文章精彩多了。写了那么多,别浪费了。贴出来。
 
关于性交易合法化的争论
关于性交易合法化的争论
 
关于性交易合法化的争论
关于性交易合法化的争论
 
关于性交易合法化的争论
 
关于性交易合法化的争论
 
关于性交易合法化的争论
关于性交易合法化的争论
 
关于性交易合法化的争论
关于性交易合法化的争论
 
关于性交易合法化的争论
关于性交易合法化的争论
 
虽然琐寒观点和我大相径庭,但是很欣赏她。
 
如果大家都本着就事论事的态度辩论,网络会美好很多。

你赞成性交易合法化吗?

和同学聚会,一桌八人(包括一位女性),居然都对商业性服务(性交易)合法化问题持赞成态度,让我无比惊讶,颇为感慨。不敢说面对性问题,社会有了多大的进步,至少在性观念方面,社会进步了不少。

 

当然,大家聚会,并不是为了专门讨论这样一个问题。难得聚到一起,吃吃喝喝,天南海北,自然而然谈到了这样一个问题,才发现观点惊人地一致。

 

为什么支持性交易的合法化,大家叽叽呱呱,各有各的证据和说法,总结起来,无外乎以下几个方面:

 

●历史

妓女是一个古老的行业,历史源远流长。估计交易产生的那一天也相应有产生了性交易。在历史上的很多时候,妓女都以合法的身份存在的:管仲治齐国的时候,以国有企业的方式办理了妓院,名曰“女闾”;宋朝的时候,酒家是官办,为了好卖酒,伟大改革家王安石提出的政策竟然是妓女促销;明朝政府也傍着妓女吃软饭,收她们的税,名曰脂粉钱,以充国库。妓女这种源远流长的存在方式,也对中国文化产生了重要影响。唐宋诗人,往来青楼是家常便饭,甚至相当多的经典作品,都是在妓院中吟就的,比如杜牧,在青楼谈情说爱写就的作品就数不胜数。如果没有妓院,无法想象经典诗词还能残存多少。网上流传的老罗语录里面有这样一句:古代诗人去妓院是去谈恋爱的。的确是这样。文人与妓女的亲密关系一直流传到明代甚至近现代。像陈寅恪这样的大师级人物,竟然也舍得花数年的时间为柳如是作传。

 

●现实

如今,根据一些调查,中国妓女的数量保守估计至少在400万以上。她们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社会阶层,因此也有着巨大的社会力量。甚至很多地方经济发展的好坏,都与妓女密切挂钩。我的一个记者朋友采访北京某知名大学的著名社会学教授,那位教授透露了这样一件事:某地一直经济不振,后来把新修的一片房子包给了某个集团,该集团在那里开设了大量洗头城,KTV,萎靡不振的经济竟然有了复苏。领导班子开会吃饭的时候,一位领导说:我们要意识到,我们的三顿饭有两顿都是妓女给的。而在某些性产业发达的地区,业务能力强的妓女甚至通过辛勤劳动开起了宝马。在这样的现实状况下,反对性产业颇有掩耳盗铃的意思。而在一些发达国家,性交易合法化早已不是什么新鲜的事。德国就是性交易合法的国家,德国妓女在世界杯期间闹罢工,因为她们觉得长时间的劳动违背了劳动法。

 

●观点

马克思用阶级剥削论分析社会的时候,是把妓女和工人同样放在受剥削的位置上的,他对妓女的注解是:像计件工资劳动者那样出卖肉体的女人。恩格斯更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中指出,妓女是一夫一妻制的必要补充。恩格斯也相当关注作为社会弱势群体的妓女的权益,他在1892年写给德国社会民主党领导人的信中的几句话让人震撼:“我们首先考虑的是作为现存社会制度的牺牲品的妓女本身的利益,并尽可能地使她们不致遭受贫困。”“绝不应该损害她们的人格,也不应该损害她们的尊严。”“在卖淫现象不能完全消灭以前,我认为我们最首要的义务是使妓女摆脱一切特殊法律的束缚。”“完全停止对卖淫进行追究并使妓女不受剥削。”而到今天,一些女性主义者大声呼吁:性工作也是一种工作(Sex work is a work)。

 

●影响

有些人会有一些奇怪的逻辑:比如听说我支持性交易合法化,他就会问:你支持这个,是不是自己想嫖妓哟?如果是一位女性支持,他是不是也要怀疑人家想去当妓女?之所以支持性交易合法化,是因为一件事如果永远无法杜绝,何不允许它的存在,再对它进行规范和合理的管理?更何况这样的规范和合理管理之后,很多社会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比如性病的传播问题,同样听那位记者朋友提及,我们出生的小县城,在几年前已经有四位艾滋病患者,我们所在城市的每一个区县,无一例外地都有艾滋病患者。如果妓女都持证上岗,定期进行体检,这些问题,就能得到很好的控制。再比如作为弱势群体的妓女的权益问题,如果其合法化了,其权益自然受到法律保护而不会被人肆意践踏。一项在很多方面都大有裨益的措施,为何不实施呢?

 

无法实施,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大多数人无法在观念上接受这样一件事,所以法制上禁止的同时,实际操作并不会一竿子打死。最难改变就是观念,但是通过和同学聚会,我发现在观念上,这些年其实有不少的进步。当更多人的观念都进步了,或许这件事就不难了。一项对社会有益的事,我还是盼着它发生。

 

今天你手淫了没有?

 

相关新闻:男性前列腺

 

 

手淫是一项健康而有意义的活动,如上新闻便是最好的证据。

 

不应该叫手淫,应该叫自慰,一个淫字把这个中性词语活生生变成了贬义。可自慰又说得太过隐讳了,隐讳得不知情者的理解可能与实际含义偏差甚远。这可是我的亲身体会:有位姑娘一直觉得自慰是受伤之后,自己安慰自己的意思,可是在多次阅读到这个词之后,她对自己的理解产生了怀疑,于是来我问:“自慰到底是嘛意思?”我说:“手淫。”无比单纯可爱的她继续追问:“手淫又是嘛意思?”我头上开始冒汗珠了:“就是……用手……淫自己。”她依旧不明白:“怎么淫?”我冷汗直流,上网搜索权威解释告诉她:“手淫就是用手抚摸刺激自己的生殖器,使心理上得到满足。”接着她问了一个更让我汗颜的问题,不再复述。我彻底无语,上网搜了一大堆网页供她参考,她认真学习,经过一两天的攻关,终于从理论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至于有没有从实践上明白这回事,至今不得而知。

 

今天看到这则新闻,觉得荡气回肠。在我们青春期的时候,手淫被当作一种不健康的坏习惯进行宣传,教科书、报纸、电视完全用统一的口径,以一种权威的姿态斩钉截铁不容怀疑地说,手淫有损身体健康、导致注意力不集中,意志消沉,影响思维能力,阻碍智力发育……还信誓旦旦地举例,某某成绩优秀,染上手淫恶习之后,学习成绩直线下降。甚至把手淫上纲上线,和一个人的道德情操联系在一起。对于如何治疗手淫,也开出一系列的方子:要穿宽松的内衣裤,不赖床,将精力集中在学习上,积极参加有益身心的文体活动……基于这样的宣传,无数有手淫习惯的青少年惶惶不可终日,其中一些,因为手淫后的犯罪感和心理压力,还真的成绩下降了。

 

其实,手淫唯一的危害,就是宣传手淫有害给手淫者带来的心理压力。(题外话一句:我想早恋的危害也不过如此。)

 

大学的时候,手淫终于被认定为无害的了。而现在,手淫被证明是有益的,能从一定几率上降低前列腺癌的发病率,真是翻身农奴把歌唱。

 

既然手淫是健康而有意义的活动,就应该多多开展。上学的时候,学生干部们常常为大家组织一些健康而有意义的活动,如今,自慰也健康而有意义了,是不是也需要组织全体同学……不过刑法中有一宗罪名叫做聚众淫乱罪,这样一组织估计就触犯它了……

 

这件事,还是自己做的好。

 

真正需要自慰的,是处于性压抑的单身青年。常见的群体是中学、大学的学生,这样的学生都住在拥挤不堪的宿舍中。有了需求,要么偷偷摸摸到厕所解决——厕所环境糟糕,再强的欲望都会大打折扣,要不小心被撞见,无比尴尬;要么长夜漫漫,欲望来了在床上折腾——搞得架子床吱嘎吱嘎,全寝室都听见。既然都有益健康了,何不呼吁下学校改善自慰环境,为学生布置几间环境考究的自慰房?对于当前状况,这只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痴心妄想。和性相关的任何东西,中国人习惯将它作为自己的隐私,自慰也不能例外。学生群居在拥挤的宿舍,连从事隐私活动的空间都没有,挺可怜的。没有条件,也只能奢望大家在这件事上相互尊重了。

 

今天看到这新闻后,拿起手机群发,生怕有人不知道。一位美女短信问我,自慰可以,那做爱行不?当然可以,因为让前列腺致癌的,是积蓄的精液,同样能射精却比自慰更痛快,何乐而不为?另一位美女短信问我:那女生自慰岂不也能预防子宫癌?这个真不知道,科学家们认真研究研究这个课题吧,没准又能出一项伟大成果。

 

想起了某产品的广告词:今天你喝了没有?这句广告词流行之后,居然延伸出各种版本的问候语,其基本形式是:今天你XX了没有?既然手淫都健康而有意义了,各色问候语中,是否还应该添一句:今天你手淫了没有?

 

问你呢,今天你手淫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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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精彩:
 
 
 
 
 
 
 
经典之作:
 
 
 
 

我的低级趣味:大熊猫幼崽长得真少儿不宜

我的低级趣味:大熊猫幼崽长得真少儿不宜
 
上班时间偷偷上网,突然翻到这样一张新闻图片,吓得赶紧将浏览器关掉,以为自己误入了XX网站。
 
回神过来,觉得不对,图片出自某权威网站啊,怎么可能有少儿不宜的内容?做贼一样环顾四周,看有没有人看到自己,又偷偷地重开那个页面,看了新闻内容,才明白那人手里握的是大熊猫的幼崽,而不是某少儿不宜的器官。
 
靠,大熊猫的幼崽长得真少儿不宜。
 
后来浏览老大文章《兔唇兔快降生了》下面的留言,发现原来有这种感觉的不止我一人。
 
突然想恶作剧,我认识的美女中,有人遭遇过暴露狂。骗她们来看看,没准会尖叫出来。
 
相关新闻:
(该新闻中的图片犹抱琵琶半遮面,估计是编辑为了避嫌少儿不宜,有意为之……)

我是土人

离家7年了,每次回去,和朋友聚会,说出的家乡话比他们还地道,地道到让他们喷饭的地步,他们一边大笑一边摇头:“你说的话怎么这么土?只有我奶奶会说的土话你都说出来了,好久没听过这么土的话了!”有人甚至直接问我:“你还是在大城市混的人哟,怎么越混越土了?”
 
不是越混越土,我本来就是这土地方长大的人,说白了,我就是一个土人。
 
还没离开家乡的时候,很多土话我是不说的,打心眼去排斥,自以为得这样,就比那些俗里俗气的家乡人高雅一截。离开了家,一晃7年,普通话从别扭到逐渐标准,回头才发现,自己发自内心喜欢的,是故乡的乡音和土话。
 
在家乡的时候,自以为有意识不说土话,自己就不土了,离家来到别处,才发现自己土得彻头彻底,连最基本的普通话都说不好,鼻音边音不分,前鼻音后鼻音不分,平舌翘舌不分。越土越想掩饰自己,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咬,生怕说错一个音,越怕越说错,越错越一个字一个字咬,听得同寝室的北方室友难受:“你说话别一个字一个字往外面蹦成不?”我最终放弃了,采取香港人说普通话的态度,没有鼻音,只有边音,没有后鼻音,只有前鼻音,没有翘舌音,只有平舌音。说出来室友终于基本能听明白了。但听明白了他的大北方优越感也来了,开始纠正我普通话的发音错误:“是苍蝇,不是苍鹰;是发烧,不是发骚……”我的普通话到后来说得基本上像普通话,全承蒙他的纠正。
 
我的另一位老乡更凄惨,刚到大学时,操着自认为的普通话和室友交谈,室友直愣愣地看着他,毫无反应,他只好再说一次,结果室友也按耐不住了,字正腔圆地蹦出一句:“请说普通话!”
 
当时,在我艰难学说普通话的时候,心里充满了对普通话的崇拜,对我而言,普通话就是权威:平时听到的纯正普通话都来自新闻联播,一字一句,关乎整个社会;而在我们那个小旮旯,只有在非常庄重的场合人们才会瘪着嘴说说川普。突然间,周围人都说普通话了,我不由得觉得灵魂得到了升华,同时知耻而后勇,恶补狂补普通话。谁的普通话越地道,我越是对谁由衷地敬仰。
 
有一次,听到一帮同学正用普通话非常热烈地讨论什么,我立马一脸崇敬地前往倾听。一听才知道,他们在讨论A片里面的情节。不过,这并没有影响普通话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相反,我对普通话更加崇拜了。因为A片从他们嘴里说出来,仿佛都得到了升华。
 
抱着让A片升华的热情,我更加发奋地学习普通话。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普通话终于说得像那么一回事了,初见成效的我开始和室友大谈特谈A片,心里还特美:我终于也有让A片升华的功力了。一开始,整个寝室都乐得唏哩哗啦的,时间一长,室友受不了了:“你这人怎么这么淫荡!”
 
这句话让我好生失落,仿佛一种崇拜突然坍塌了,痛定思痛,很久都一言不发,悟了几天,终于明白,即使用新闻联播的语调说出来,淫荡的内容,依旧淫荡。这句话也褪却了我心目中普通话的光环,还原了其语言本质,它无所谓比方言更崇高,更普及更适合交流而已。
 
即使普通话在我心目中最为崇高的时候,我见到老乡依旧说方言,一方面自在,这毕竟是我驾驭得最游刃有余的语言;另一方面,觉得不可以如此装逼,装逼是我一贯看不起的,比如一些机构开会,一帮子中国人都说英文,就以为自己很国际了,装啥呢。
 
光环褪却之后,普通话说得歪腻之后,我越发肆无忌惮地想念家乡话。离家久了,能找个人说说乡音,简直就觉得像过节。和老乡聚会,你一言我一语,无比过瘾,无比亲切,也就在此时,我开始挖掘脑子里最土的乡音,想方设法用到对话中,以把对方逗得哈哈大笑为乐。
 
从小就说家乡土话,只觉得俗,自卑的时候甚至觉得其格调低下,在异地和朋友说乡音,疯狂说,说得哈哈大笑,竟然慢慢体会出了其中的美感。比如有一次,我这样用方言向朋友描述坐火车回家感受到的重庆的热:“我把脚杆一支出车门,就晓得重庆到了。”怎么想怎么觉得“支”这个动词用得形象,搜遍大脑,竟然找不出另一个可以超越它的词。再比如身体部位:手杆(手臂)、脚杆(腿),它们是连接身体到手脚的杆状部位;脑壳,脑花装在壳里面——多么贴切!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
 
体会到这样的美感,也渐渐对家乡方言产生了发自内心的热爱。热爱到有事没事都在琢磨,一边琢磨一边乐:真有意思!异地生活,离得远了,反而不由自主地喜欢家乡方言了,这本身也是一件相当有意思的事——如果我至今未离开过家乡,没准现在还在抵制家乡的某些土话。
 
这种土生土长的文化的烙印,是不可替代的。听说人在临终前说出口的,往往是幼时学会的方言,可见其深入骨髓。
 
当年在合肥的时候,看到路边脏兮兮的本地小孩,张口就是叽哩呱啦的合肥土话,心想,这些小孩,这么小就土到这种程度了,完都完了!现在想想,我小得满地打滚的时候,不也一口家乡土话了吗?没准看上去比他们更土。的确,我就是这样的土人,并不比他们高明多少。这种土生土长的文化烙印,不就是这样深入骨髓的吗?
 
最近某歌唱比赛在倡导原生态,其实方言,何尝又不是一种原生态——土生土长在祖国的任何一个角落,扎根其中,充盈着乡土文化底蕴。而对于这样的一种原生态,却很少被保护,相关部门出台的,往往是不准方言在影视剧中出现的禁令,生怕它的出现干扰了广大人民群众的视听,破坏了普通话的普及。普通话的推广和普及那么多年了,成效不大。对于张口就来方言俗语的乡土人,哪里受得了饶着舌去讲普通话!由上而下普及的普通话自然敌不过扎根民间的原生态语言的勃勃生机。从小就学会的腔调,那是有根的!
 
末了,为了展示这样的根,用最典型的乡土方言造句,以博一笑:
 
男的是个方脑壳,女的是个怀儿婆,过的生活瓜兮兮,生个儿子哈戳戳……

迈克尔·杰克逊惹谁了?

7月末8月初的时候,一则关于迈克尔·杰克逊酒后驾车被拘留的虚假消息在中文网站上疯狂流传。该虚假消息中说杰克逊被捕时酒精含量超标1.5倍,车速超过限制1倍,被拘捕后玩自虐,甚至试图当众小解。更具讽刺意味的是,该虚假消息居然还煞有介事地宣称杰克逊发言人已对此事做了了解及调查。
 
多么具有爆炸性的消息!这则假消息立马一石头激起千层浪,在各大网站上被疯狂转载好几十次。
 
通常做国外娱乐新闻,都是翻译或者编辑国外的相当报道。国内报道什么,用英文一搜,都能找到国外的对应新闻。以前,关于杰克逊的虚假消息在国内也举不胜举,顺藤摸瓜,都能摸到国外肇事的主儿——譬如英国的小报《太阳报》等等。这一次有趣了,死活搜不出国外肇事的主儿。国外的相关报道中,关于酒后驾车被捕倒是有一个,自导自演《勇敢的心》的梅尔·吉布森,情节也差不太远,只是没到脱裤小解的程度。不过,梅尔·吉布森和迈克尔·杰克逊,这俩名字差距也太远了吧?是因为编译错误吗?
 
很明显这是一则改头换面,添油加醋的假新闻。梅尔·吉布森不过是素材,迈克尔·杰克逊才是根据此素材编写出来的精彩小说。只是,既然你写了小说,为何不注明此文纯属虚构,为何不往小说杂志投,偏偏要放上新闻版面?国内大大小小的网站也集体傻比了一回,竟然争先恐后地转载此新闻,仿佛谁落后了谁吃亏。就这样,又一则关于杰克逊的丑闻铺天盖地了。
 
谬误重复一千遍就成了真理。有多少人会去认真关注一则新闻的来源和真实性?特别是这样气势磅礴铺天盖地的新闻?更何况相当多的傻比认为无风不起浪,满天都是新闻了,还能不是真事?就这样,这件到处招摇撞骗的假事就被无数人当真了。今后有人统计杰克逊的“丑闻”时,无疑又多了一条。
 
以前,我只听说英美某不入流的小报有写手专门靠编撰杰克逊的虚假新闻赚钱,现在,我们不需要引进了,我们自产自销了,我们终于赶超英美了。
 
杰克逊自出名以来,就成了各种媒体,特别是小报的摇钱树。关于他的各种负面新闻,从来没有停过,也不知道养活了多少报纸和枪手。我想,如果他把造谣生事的媒体都告上法庭的话,他一年到头也不用干别的了。
 
幸好,对于杰克逊的新闻,我一直关注,一些事情的真实情况,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比如肤色,这世界上根本没有使全身皮肤变白的手术或者药剂,使皮肤变白的病倒是有一种:白癜风,杰克逊不幸患了此病。为何不见媒体报道?一种病把皮肤给搞白了,多没意思!
 
比如整容,杰克逊是给鼻子做了手术,也对下巴做了个小修饰(凹痕),但决不是夸张到从头到脚,大刀阔斧。前段时间,在博客上又见人拿杰克逊从小到大近50年来的长相变化说事,可笑的是,他连每张照片摄于什么时期都张冠李戴,还说得煞有介事,我好心指出其中硬伤,并且非常认真地告诉他,一个人从1岁长到50岁,相貌逐渐变化,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人不是整了容相貌才变,50年不变的,只有我们伟大的基本国策。我的好心却被当成了驴肝肺,留言立马被删了。人呐,都被小报带坏了。小报,是从来不讲良心的,我见过最耸人听闻的报道,说杰克逊的鼻子掉了,塌了,这样的新闻从96年就开始了,大家都盼着杰克逊的鼻子塌掉,坏掉,可惜失望了,十年过去,鼻子依旧好好地长在他脸上,不知道那些小报该怎么打自己嘴巴。如今,做个整容早已见惯不惊了,因为整容被媒体折磨得这么惨,也就杰克逊一人,他不过先吃了螃蟹,被媒体推到了浪尖上。
 
另外关于什么他睡在氧气箱里的传言,更是荒诞不经。1984,他被烧伤后在某烧伤中心养伤,烧伤中心有协助严重烧伤者康复的氧气箱,他好奇往里面躺了躺,结果被媒体拍了照片,编出另外一个故事,说他为了长生不老,每天睡氧气箱。
 
……
 
谣言就是这样练成的。很多谣言,说白了说透了也不过就那么一件小事。但是这些小事卖的钱,哪里比得上添油加醋的谣言卖的钱多?
 
《鸟笼山剿匪记》里面有一句经典台词:“人,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的确到了这样的一个年代了,越来越多的人鼓吹,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甚至摈弃最根本的原则和道德底线。很多媒体,为了销量可以无事生非、张冠李戴、扭曲事实,很多博客,为了点击率,也可以不择手段。
 
这是一个讲究眼球效应的时代,每天都由大量惊爆眼球的报道、文章出现在我们眼前,当我们的眼球不断被人惊爆的时候,脑瓜子可别被惊蒙了。冷静想想,其中有多少是真的,别一不小心就被人当傻逼给骗了。
 
成天看新闻,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没受过骗。只是,能少傻逼一回,就少傻逼一回。这世上很多事,一不小心就反了过来,比如新闻,是用来公正客观的报道事实真相,不幸落入素质低下的媒体从业人员手里,就成了扭曲事实甚至无事生非的工具。在这个很多人连道德底线都没了的今天,我们能靠的,也只有法制了。遗憾的是,广告有广告法,新闻却没有新闻法。
 
没有法制,也只能提醒自己小心了。任何新闻,特别是娱乐新闻,都心里掂量掂量,它到底有几斤几两?
 
自从发生这样一件事情以来,杰克逊歌迷就到所有刊登以及转载假新闻的网站留言,要求网站删除这则新闻,几个星期过去了,依旧有不少网站,甚至包括好几家所谓权威网站,仍然保留着这则假新闻。
 
对于小网站,唯点击率是图,就要留着赚点击率,也就算了;对于知名的权威网站,还是少些小报气质的好,干吗自己给自己降格?
 
 
附录:
依旧转载虚假新闻的权威网站
 
新华网:
 
网易:
 
搜狐:
 
TOM:
 
CCTV:
 
人民网:
 
(转载的小网站更是举不胜举,故不再一一列举。)

北京西直门两大宝

第一大宝:中国联通桥
以下是一张在网络上广泛流传的图,广泛得都无法找到最原始的出处了。
北京西直门两大宝
每天从早上7点到晚上20点,汽车由西直门立交桥由西向南拐弯的话,必须如黄线所示在立交桥上绕出一个联通标志。
不就是绕一个弯吗,干嘛搞成这样?
 
第二大宝:地铁2号线到13号线的“迷宫”

这是新出现的宝,离开北京一段时间再回来,发现西直门地铁2号线到13号线之间用铁栏杆围起了“迷宫”,要想从2号线转乘13号线,或者13号线转乘2号线,必须在迷宫中绕来绕去以到达彼此。为了记录下如此有创意的壮举,专门借相机拍了下来,不知有多少人看了下图后能指出怎么穿越到迷宫那边的地铁站:
北京西直门两大宝
你说这迷宫是为了给行人创造便利还是增添麻烦?
要维持秩序用栏杆拦出来往两条行道不就行了,何必搞得像迷宫一样?
 
聪明的人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愚蠢的人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这两大宝的设计者,都简单问题复杂化到一个无人可及的高度,估计是愚蠢到家了。想想西直门的车流量和人流量,每天不知有多少人和车深受其害!
 
末了,想起西直门的另外一绝:西直门二号线的出站口。
二号线在西直门有4个出站口,有一个通往13号线。一次和朋友聊天忘了看标志,走错了方向,出站才发现不对。心想,不就是走错了出站口么,绕过去不就得了。这一绕绕了1个多小时,看看第一张图的复杂地形,就知道要绕到另一个出站口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了。这一个多小时走得腿疼,问得嘴疼,几乎濒临崩溃。
如果你下次不幸也走错了出站口,别吝惜那三块钱。买一张票倒回去从另一头钻出来是最明知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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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出炉:
 
 
 
 
 
往日精彩:
 
 
 
 

亲临《我是金龟子》签售现场

《我是金龟子》是刘纯燕的第一本书,老大(郑渊洁)为她写了序言。
 
由于要前往长沙挑选《我是冠军》的搭档,老大无法前往签售现场。并在博客上为刘纯燕的签售做了“广告”:
 
我和上校商量后,决定前往西单图书大厦为金龟子捧场。
 
这是签售现场的海报:
亲临《我是金龟子》签售现场
 
等候签售的队伍:
亲临《我是金龟子》签售现场
 
等了很久,签售终于开始了,背着单肩包的是阿丘,他也来为金龟子捧场:
亲临《我是金龟子》签售现场
 
签售中的金龟子,身边坐着花儿姐姐和小鹿姐姐:
亲临《我是金龟子》签售现场
 
金龟子的经典表情
亲临《我是金龟子》签售现场
 
戴帽子这位是董浩叔叔:
亲临《我是金龟子》签售现场
 
签售中的金龟子:
亲临《我是金龟子》签售现场
 
蓝衣服是上校:
亲临《我是金龟子》签售现场
 
签售现场:
亲临《我是金龟子》签售现场
 
亲临《我是金龟子》签售现场
 
签售完毕后的合影:
亲临《我是金龟子》签售现场
 
亲临《我是金龟子》签售现场
 
刘纯燕以前就来这里签售过:
亲临《我是金龟子》签售现场
 
我们购买的《我是金龟子》正面:
亲临《我是金龟子》签售现场
 
背面:
亲临《我是金龟子》签售现场
 
签名总动员:
金龟子,花儿姐姐、小鹿姐姐、阿丘、董浩的签名都在其中,你能认出多少?
亲临《我是金龟子》签售现场
 
特地让金龟子在老大的序言上签名了:
亲临《我是金龟子》签售现场
 
亲临《我是金龟子》签售现场
 
给序言上的卡通老大一个特写:
亲临《我是金龟子》签售现场
 
来了西单图书大厦,怎能不去老大专柜:
亲临《我是金龟子》签售现场
 
亲临《我是金龟子》签售现场
 
亲临《我是金龟子》签售现场
 
刚出版的《鲁西西总动员》以及《皮皮鲁总动员》第二辑:
亲临《我是金龟子》签售现场
 
《我是郑渊洁》系列:
亲临《我是金龟子》签售现场
 
21世纪社新出的注音读物四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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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大灰狼罗克》情有独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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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渊洁专柜关注率相当高,远远高过其左邻右舍,不断有人来翻阅并购买老大的作品。
这是其中的一位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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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姑娘后来买了一整套《皮皮鲁总动员》,发现这点才后悔自己没去搭讪,把她发展进论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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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买了《我是郑渊洁》,书中收录了很多粉丝的文章。
这是其中一篇,旦旦写的《如果·郑渊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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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狱的螃蟹

我一直执迷不悟地认为动物也是有智慧的,今天的见闻毫无疑问地证实了这样一点。
 
中关村某巨型超市,卖生鲜的地方,摆放着一个装满螃蟹的玻璃缸子。就在这里,我亲眼目睹了一次螃蟹的越狱。
 
玻璃缸子里面密密麻麻装满了螃蟹,即便如此,螃蟹离玻璃缸沿顶部也有一尺距离。缸壁滑,单枪匹马攀不上去,蟹腿勾不住光滑的玻璃。不过在缸子的角落,几只聪明的螃蟹搭起了蟹梯——知道人梯吧,人遇到高墙翻不过去怎么办?一个摞一个,摞成梯子就上去了——螃蟹也是用的这个办法,下面的螃蟹斜着身子倒在壁上,当然,横着爬的螃蟹是横着倒,别的螃蟹一个一个摞上去,摞了三四个,最顶上那个就能碰到缸沿了。用腿勾住就往外翻,翻到外面才发现下不了地。只好勾着缸沿,吊在外面不知如何是好,进退维谷——掉下去可能摔个半死,退回去吧,又太窝囊。
 
就在此时,来了一个老好人,用购物篮把这只螃蟹一带就带进了缸里,越狱在最后时刻功亏一篑。那老好人嘴里还念叨着:“要掉在地上,被人踩死了,可怎么卖啊!”
 
真为这只螃蟹感到可惜。
 
对于螃蟹这种生物,我一直不知道它的脑花长在哪里。我吃过螃蟹,壳掰开了,翻来覆去也没找到脑花。一种连脑花都找不到的动物都有这等智慧,再高级一点的动物呢?